犇禀的脸色瞬间惨白。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一个失去尊严的总裁,在商界将寸步难行。
"可是...除了我,谁能胜任这个位置?"犇禀不甘心地挣扎着,"叶子汐太年轻,其他人能力不足,外聘也需要时间熟悉业务..."
叶修忽然笑了,那笑容让犇禀感到一阵寒意。
"你错了,"叶修一字一顿地说,"我已经有了最合适的人选——我自己。"
"你?"犇禀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的身体根本撑不住高强度工作!"
话刚出口,犇禀突然愣住了。他这才注意到叶修的脸色红润,眼神清明,站姿挺拔有力,与从前那个说几句话就要咳嗽的病秧子判若两人。
"你的病...好了?这不可能!"犇禀的声音因震惊而扭曲。
叶子汐站起身,骄傲地看着父亲:"有什么不可能的?爸爸已经完全康复了。"
"不,这绝对不可能!"犇禀像是见了鬼一样后退两步,"那不是普通的病,那是——"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猛地刹住话头。但为时已晚。
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李铁牛的眼睛微微眯起,叶子汐倒吸一口冷气,叶修的表情则变得异常锐利。
"那是什么?"叶修的声音冷得像冰,"继续说下去。"
犇禀的嘴唇颤抖着,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
"是降头术..."叶子汐轻声说出那个可怕的词,"爸爸,他早就知道你是被人下了降头!"
叶修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二十多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新婚不久,犇禀热情地邀请他去泰国旅游,带他去见一位"大师"求取护身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