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后,索恩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焦虑,显然也在等待消息。
“喂,是斯坦利?”
“索恩先生!”斯坦利不加掩饰的说,“你马上就会看到一个大新闻!哈哈哈!黑兔集团在我面前就是丧家之犬!”
索恩一听,迫不及待的问:“什么?你抓到那个澳观海了?还是……”
“澳观海?”斯坦利嗤笑一声,语气轻蔑,“那家伙差点挂了!不过算他走狗运,坐上了芝加哥警察的‘铁棺材’飞走了。但是他带来的那些所谓精英,现在都躺在街上变成烂肉啦!哈哈!什么他妈的黑兔突击队?在我瘸帮的地盘上,就是一群土鸡瓦狗!”
索恩似乎被这巨大的“战果”冲击得有些懵:“你……你把黑兔的人全干掉了?还把警用直升机都打下来两架?”
“三架!是三架!”斯坦利纠正道,语气像在炫耀战利品,“我们只损失了几十个兄弟!里布斯他算个屁!什么芝加哥议长?我斯坦利说要砸了他的赌场就砸!说要他的人头落地,他的兄弟就得在鬼门关走一遭!今天只是警告他!让他明白,在芝加哥这片地上,谁才是真正的老大!你尽管放心,索恩先生,我说过,在芝加哥能动里布斯的只有我们瘸帮!现在你信了吧?只要钱到位,芝加哥没有我不敢干的人。”
“好……好得很!”索恩终于爆发出兴奋的狂笑,之前受里布斯的窝囊气仿佛一扫而空,“干得漂亮,斯坦利!我就知道没看错你!放心,答应你的5000万和30%利润,一分都不会少!继续干!把里布斯给我彻底干趴下!”
“哈哈哈,等着看吧索恩先生,这仅仅是个开始!”斯坦利挂断电话,眼神阴鸷地望向窗外芝加哥的夜景,仿佛这座城市已经匍匐在他的脚下。
另一边,黑兔安保中心。
澳观海还在病房里不能出来,里布斯带着兄弟几个人,坐在会议室里商量对策。
黑兔集团有史以来,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里布斯叹了口气,摇着头说:“咱们黑兔安保的人都是兄弟,都是精英!而瘸帮呢?他们简直就是一群臭鱼烂虾,他拿人命跟我们换!用他妈的臭水沟里源源不绝的垃圾来堆死我们!咱们可真是划不来啊!”
“划不来?”屠夫猛地一拍桌子,眼睛通红地低吼道,“大哥!咱兄弟差点被那群戴骷髅头巾的杂种做掉!澳观海现在还在里面躺着!这口气就这么咽了?我他妈咽不下!”
福克斯也霍然起身,手按在腰间枪柄上,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大哥,给我五十个人……不,三十个!我摸清楚瘸帮老大斯坦利那老狗的活动规律,保证把他脑袋拧下来送到你桌上!”
会议室里的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来,失败的耻辱和复仇的怒火在空气中交织燃烧。就连一向沉稳的阿尔弗雷德也眉头紧锁,盯着芝加哥地图上密尔沃基大街那个刺眼的地标。
里布斯没有立刻回答,他缓缓走回桌边,拿起桌上那份《芝加哥太阳报》。
头版上,惊天大案!密尔沃基大街147号的新闻已经爆了出来,警用直升机的残骸赫然印在画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