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婆误会了,宋立春老脸一红,便用力推了几下。
“什么什么意思?为什么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就是六十岁?还有这种说法?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呢,呵呵。”
“呵呵。夫人你继续装。”沈齐又贴近了几分,“夫人还是不要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交往过密的好。”
“谁和不三不四的人交往过密了!”
“正经人谁会说这种话?为夫提醒你,是为了你好!”
“多谢你的提醒,以后不必了!”
两人本已暧昧至极,奈何拌了几句嘴便气氛全无。
宋立春的心思也越来越复杂,一方面还盼着与他作对恩爱夫妻妻凭夫贵,一方面又对忽而靠近忽而疏远的沈齐拿不定主意。
怕自己两世都保留那没用的处子之身,她是烦躁又无奈。
不由得自言自语小声嘀咕几句。
“呵,哪怕就到二十五岁呢,人家至少还有几年青春年少激情四溢的日子,不像某人,一生下来就是六十岁的样子!不对,都说男人七老八十还贼心不死,只有照片挂墙上才能老实呢,某个人倒好,天生冷情冷性冷淡!”
宋立春觉得自己可能是到年纪了,身体的激素在作怪,才让前世觉得孤家寡人过一辈子也挺好的她,这一世越来越想体验儿女双全子孙绕膝的传统家庭生活。
她的抱怨,自然被沈齐听了进去。
顿了半晌,沈齐才咬牙道:“待忙过了这段时日,我便让你体验青春年少激情四溢。”
宋立春偷瞄了对方某处一眼,便赶紧抽回目光。
“呵,全身上下就剩嘴硬了!”
“你——你给我等着!”沈齐被人如此贬损,自然心里不甘,决定今天便让对方瞧瞧自己的厉害。
宋立春看他自信满满放狠话的厉害模样,还以为今天能成事呢,所以吃过晚饭便仔细洗漱一番,随后便忐忑不安又心神荡漾,早早去了房里等着。
等了许久,却不见沈齐过来。
果然,还是不行。
宋立春心凉了半截,只好像往常那般独自睡去。
沈齐倒不是不想过来,只是找了半天都没找到那药丸,后来快马加鞭连夜去找那老军医买药,回来时人早已进入了梦乡。
“今晚便先放过你了!”他不曾察觉,自己果真如对方所说,只剩下嘴硬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谁都没提这件事。
沈齐今天要带学生们去县学面试。
宋立春道:“等会儿我和你们一起去县城,一是给腊月加油打气,二是县城的生意也正好要过去处理些事情。”
“嗯。”沈齐有些心不在焉,有些事,他不说不代表不在乎。一觉醒来,还是察觉到自己与其他男人有所差异,心中难免生出些许挫败感,这种感觉十分陌生,实在让人不适。
宋立春也没点破,免得让人觉得自己对那种事急不可耐,说得多了让人笑话!
到了县学门口,刚好遇到王翦夫妻也带了个小男孩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