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
浑身燥热。
范清越一把将李云睿狠狠丢在床上。
躺下一瞬,李云睿弹指间,熄灭灯火。
屋内昏暗。
“什么都看不见,你怕什么。”
李云睿低声说。
仅有若若听见这话。
这是对她说的。
夜黑,心却跳。
好似要跳出身体之外。
她没中毒,却依旧燥热。
似乎明白什么。
“你给我下毒?”若若看向黑夜里李云睿。
带着惊愕。
“春药不是毒药。”李云睿笑了。
“你!”
这不在计划之内。
若若没想到,李云睿竟也给她下了春药。
这个女人……是个癫狂的。
“不给你点手段,说不得,你关键时刻退缩,这是为你好。”
听着这话,若若竟无从反驳。
确实。
她也觉得自己极可能关键时刻退缩。
那毕竟是哥哥。
李云睿一拽,将那滚烫男人拉至怀里。
一番云雨。
“学着点。”
若若:“……”
这女人,果然是疯的。
都这时候,不忘教学。
近在咫尺,若若只觉,自己好似要滚烫得融化。
当她吻上哥哥那一瞬,灵魂似乎升天,不在自己身体内。
这一夜。
疯狂。
还是疯狂。
翌日一早,范清越幽幽醒来。
脑袋有些疼。
昏昏沉沉。
十倍药效,量还挺大。
这等不是毒药的毒药,纵是大宗师,也不能幸免。
身旁,李云睿还在熟睡。
双腿交叠,屁股微微翘着,睡姿勾魂妩媚。
若若不见踪影。
掀开被子。
一点血迹,颇为醒目。
范清越叹了口气。
“这妮子!”
竟然这般大胆!
笑笑。
起身。
乾州事情已步入正轨,接下来,需要前往信阳走一遭。
信阳,是李云睿的封地。
内库的诸多运算,都在信阳。
院子里,若若在屋顶,于朝阳下修行。
已是大宗师,她依旧这般刻苦。
受范清越影响颇深。
轻轻一跃,至屋顶,在她身旁坐下。
“哥……”
若若睁眼,却不敢看身旁之人。
眼神躲闪。
心虚。
二人无话,继续修行。
一切都无需多言。
李云睿醒来时,浑身酸痛,双脚酸软无力,扶墙而走。
看着床上一点红,她愣了一下,旋即笑了。
“这下,可都是一家人了。”
吃饭时,李云睿瞧见若若走路正常。
并无别扭。
颇为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