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张扬对严一甲的能力佩服得五体投地,在张扬心里,严一甲早就像神一样存在。有一天,张扬把严一甲叫到办公室,给严一甲递了一杯红酒,自己抽着雪茄,说:“严总,我们当初所做的美梦,在你的精心策划下,马上就要实现了,这一切都是你的功劳!”
严一甲秀发披肩,紧身的白色衬衫将她的身材勾勒得玲珑多姿。此时当她听到张扬说的这些话,心里一惊,不知道张扬是什么意思。她接过红酒杯,看着杯中的红酒微微摇晃,就好像她悬在半空中的心。
“张总,我没有听懂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严一甲弱弱地说。
张扬重复一遍他刚才所说的话:“我说,这一切都是你的功劳!来吧,你来我这个办公椅上坐一坐,感受一下当王的心情!”
“啊?!”严一甲立马惊慌起来,她俊俏的脸变得通红,浑身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尤其是她那呼之欲出的波涛也跟着一起跳动,“张总,您别吓我啊,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坐您的位置啊!”
张扬在落地窗前面走来走去,哈哈笑着:“严总,你想什么呢?张氏木业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是你一手创造的,你为张氏木业立下了汗马功劳!我是想让你也来感受一下这种当王的心情!”
严一甲连忙摆着手,以至于端在手中的红酒也跟着摇晃,差点从杯中洒了出来。
“张总,您千万不要这么说。我是张总手下的将,从来没想过当王。张氏木业现在之所以有这样的成就,全都是张总的英明决策,我只是按照张总的决定,奉命办事啊!”
张扬踱了几步,停下来,笑着说:“当初你来公司的时候,不是说你要当高高在上的王吗?你不是说不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兵吗?现在你为张氏木业打下了江山,你就是张氏木业的王一样存在!”
“张总,我是您手下的将,不是王。”严一甲此时忐忑不安,浑身抖动得更加厉害了,一不小心把高脚杯里的红酒洒在胸前的衣服上,让她那胸前的一抹红显得妩媚诱人。那绛红色的酒渍,像盛开的红玫瑰一样耀眼迷人。
“行了,我跟你开玩笑呢,看把你吓得!”张扬说完,把自己的外套递给严一甲,“你赶紧去换一件衣服,换完衣服之后,再来找我,我还有事要问你。”
严一甲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胸前的那些酒渍,立马羞愧得低下头,不敢抬起头看张扬的眼神。
当严一甲从张扬的办公室里走出去,浑身惊出了一身冷汗。严一甲第一次感受到深圳的冬天竟然如此冰凉刺骨,深入人心。她穿着张扬的外套,将衣服裹紧,往金融部的办公室走过去。严一甲害怕被别人看见她胸前的酒渍,会让同事胡乱猜测她和张扬在办公室到底发生了什么,从而引起别人的误会。
严一甲回到金融部办公室,脱了白色衬衫,换上放在办公室的白色短袖,站在窗前整理头发的时候,看见冬日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而她却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严一甲回忆着刚才在张扬办公室发生的那些事,好像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一样胆战心惊。她心想着,张扬突然怎么了?以前对她不是这样啊,怎么突然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严一甲反复思索着,张扬为什么今天会说这些话,她慢慢地似乎想到了一些原因。这不仅仅是因为功高盖主,还有她前段时间在公司与李江云争吵的原因。
严一甲叹了一口气,随后拿起办公桌上的笔记本和笔,抱在胸前。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又想起来张扬的外套,随后又转身拿着张扬的外套,朝着张扬办公室快步走过去。
关于这件事,在张氏木业集团公司,除了张扬和严一甲,没有人知道。但后来严一甲在公司的行事风格不再像之前那样高调,不再像以前那样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李江云和任亚军私下里讨论,分析严一甲为什么突然变化这么大。任亚军给李江云说:“严一甲的能力确实比咱俩强,但她争强好胜,事事不肯让人。前段时间,因为公司的事和你吵了不下五次。虽然最终结果严一甲是对的,但她犯了职场大忌。张总上次给咱们仨发奖金,给你的比她多,她凭什么不服气,还跟你吵得那么凶,还说她为公司付出的比任何人都要多,她就应该多拿。严一甲这女的真是不知足,张总以前给她的够多了,她还想怎么样,竟然当着张总的面,跟你吵架,真是傻帽!”
李江云说:“我觉得不止这些原因吧,我记得有一次严一甲对你给她招的人不满意,非要开除。这个人当初可是张总亲自面试的,我记得咱俩都去找她解释,没想到她压根听不进去,坚持要把那个人开除。张扬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心里肯定有想法。张氏木业这公司到底谁说了算,张总啊,她凭什么连张总的话都不听?当张总想留一个人都这么困难,那严一甲肯定会出事!”
“我看那严一甲现在是飘了,连谁都不放在眼里了!迟早会出事,张总肯定会收拾她!”
“对啊,你看吧,她现在不就老实了!我觉得她还是书看得太少了,应该多看看古代帝王将相之间如何相处的历史,那她就知道该怎么做人做事了!”
“对啊,你说的太对了,那些功高盖主,居功自傲的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