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观主……我们的比试规则是如何约定来着?”赵牧抬手抓下眼睛上的黑布,虚弱的捂着腹部,脸色有些发白,神情稍显严肃的问到。
“众人皆能作证,你我约定,只要我十招之内能伤你一分,便是我赢了,你便要将辟邪剑谱拱手相让,否则便是你赢了,那我便受你一掌!”余沧海神采奕奕,说起来眉飞色舞:“眼下赵兄弟已经伤成这个样子了,胜负自见分晓,还是得愿赌服输才好!”
“小弟也觉得,余观主你千万也得愿赌服输才好!”赵牧忽而神色淡定的说。
“你什么意思?”余沧海有些慌了。
赵牧从容的将捂在腹部的右手拿开,只见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伤痕,完好无缺。
“不可能!”余沧海不敢相信的上下打量着面前的男人,激动极了:“我的飞镖明明已经打中了你!”
赵牧轻蔑一笑,张开自己的右手指缝,只听哗啦一声,两枚飞镖完完整整的掉落在空地之上。
“在下只不过是瞧这两枚飞镖做工不错,便想借来看看罢了,倒是让余观主误会,白高兴了一场。”赵牧难忍脸上的笑意,气得余沧海后槽牙咬的咯咯作响。
原本热闹的广场上瞬间安静了下来,没有一丝方才的喜庆之气。
“哈哈哈哈哈!你小子真有你的!”要说现在谁最高兴,那必然就是田伯光吧,想想这些人方才的嘴脸,真是解气。
骑虎难下,余沧海思索片刻只得认输,不过就是一掌罢了,大不了躺个十天半个月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可惜了辟邪剑谱,此番失败也就罢了,以后自有的是机会!
“老夫愿赌服输!受你一掌便是!”余沧海实在有些不甘心,奈何事实具在,没得解释。
“好,那在下就不客气了!”
赵牧支开身边的人,稍稍运气,抬手便是一掌拍在余沧海的胸前。
此掌外表看似寻常,实际上汇聚了赵牧体内七成易筋经的内力,将真气全部聚集于掌间,瞬间在受掌者体内爆发出来,慢慢蔓延至其奇经八脉,并将其堵于经脉尽头。
换句话说,虽然受掌着看似像是受了一般的掌风,需要休息数月,但是在这数月间,由于经脉的不断阻塞,体内的内力也会渐渐无法舒展,从而导致其在体内不断聚集,自然是不会要了性命的,只不过真气在体内四处攒动,就像是几方势力不停在体内角逐,最终两败俱伤,以至不出一月,必然武功全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