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你今日带这么多人来嵩山,分明是想横施暗算,以众凌寡,算什么英雄好汉?”
天门真人看到如此阵仗,也深知此战要是真要打起来,五岳剑派必输无疑,便恶人先告状,首先向任我行发难。
“任某不愿今日来此也不愿于尔等多费口舌!只要你们五个老匹夫自愿带着五岳门人归顺我日月神教,我就饶封禅台上所有人不死。”任我行独身而立,面色如雪,半张脸被掩在披散的头发下,虽然看不出一点神色,但也知道他现在有多不耐烦。
底下众人大惊失色,顿时私语一片,要知道任我行可是何等凶残暴戾,想必此时一路上沿途负责看守的嵩山弟子早已经凶多吉少,他们怎能不怕。
“任教主,我们五岳剑派和贵派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你突然来犯,实属于理不合。”左冷禅眼看势弱,立马出声打圆场。
“哈哈哈哈!真是好笑!”还没等任我行说话,人群中便突然传来一阵轻快爽朗的笑声。
众人目光纷纷闻声望去,只见一个衣着普通的少年,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的模样,此时正叼着根狗尾巴草,扛着一柄长剑,悠闲地坐在一旁树荫下,晃着那只翘起的二郎腿。
此人定然就是赵牧了。
“何人在此放肆?”
左冷禅方才听闻任我行血溅嵩山,早已血气上涌,奈何实力实在不敌,所以才强忍着没有发作,但是此时这么一个小喽啰,竟然如此嚣张,他怎能容忍?
话边说着,抬手便一掌向赵牧挥去。
赵牧连头也没抬,只是随手摆了摆肩上的巨阙剑,左冷禅的掌风便瞬间被化于无形,甚至连他身后树上的叶子都没打掉一片。
任我行不露神色的皱了皱眉,眼神瞬间凌厉,虽然左冷禅刚刚这一掌他根本不放在眼里,但这掌怎么说也有四成的功力,这个小子,竟然能瞬间将掌力化于无形,小小年纪,怎么会有如此境界?
“这位小兄弟,请问你是哪派的弟子?方才又为何发笑?”岳不群也看出了此人的不凡,但见到方才左冷禅在众人面前如此丢脸,心中不免暗爽。
赵牧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只手放下巨阙剑,悠悠的起身,轻拍身上的泥土,缓步朝人群中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