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老夫是条老狗,也还知道知恩图报!
哪里像你,吃里扒外,自古以来,就从来没有亲王勾结邪教谋逆的。
你当真是蠢!
蠢得让人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洪武爷的种!”
“我呸!有种你就杀了我!”
“哼哼!杀了你,未免太便宜你了,老夫要让给你看看,从大同到应天这一路给你准备的好东西。
只可惜,你没出山西地界,就被老夫抓住了,
这可是老夫这辈子,打得最不爽的一仗了!”
朱桂气得暴跳如雷!
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冯胜一个眼神,身边的锦衣卫,过去就把染血的战袍塞进了他的嘴里!
囚车碾过街道时,下属送来了白莲教主身上带着的白莲教经卷。
“想当年,陈友谅也信这些鬼画符,”
冯胜用经卷敲打朱桂的脑袋,轻蔑的说道:
“你可知陈友谅的骨头现在在哪儿吗?
哼!
早就在鄱阳湖底喂了王八!”
代王拼尽全力,暴躁的挣扎,奈何败了就是败了。
成者为王败者寇,代王就算是心不甘,也没有用。
“押入地牢!严加看守!”
冯胜丢下一句话后,再次骑马没入夜色里。
代王被抓住了,白莲教众就像是泥鳅一样,可不是那么好剿灭的。
所以,这只是一个开始。
尤其是沿途各主要军师要塞,每一个都不能掉以轻心。
一个想要反叛朝廷的藩王的势力,岂能轻易剿灭?
.......
就像是把女真给包了饺子的辽东战场一样,蓝玉和李景隆都看不到女真狄子了,可是战后还是有诸多琐事,不能立刻班师回朝。
辽东卫所大帐中。
李景隆摸摸鼻子,看着兵士们哄着那个孽种。
满眼的疑惑。
“王爷,现在,能跟晚辈说说,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了吧?”
李景隆都快要被好奇心给抓挠的疯了。
战场上突然就转变了态度。
这绝对不一般。
蓝玉如果再不说,李景隆都快要怀疑这孩子是蓝玉跟那个沈三娘的私生子了。
蓝玉看着手里的账目和折子,头都没抬,来了一句:
“曹国公不会以为是老夫的吧?!”
“咳咳!”
李景隆一口茶差点儿把自己呛死!
他的亲卫赶紧上前给他顺气,同时拿出丝帛帕子给他擦嘴角和胸前的水渍。
“别呛死了,回头你爹再把账算到老夫的头上,老夫岂不是冤枉?!”
“告辞!”
李景隆满脸涨红,站起来就要走。
蓝玉没忍住笑了出来!;
“出息!”
李景隆本来也没打算真的走,只是赌气,想要给自己找回一点儿面子。
于是还没走出三步,就腱子回身,耍赖一般凑到蓝玉面前:
“我怀疑这个孩子的爹应该不是范永昌。
那是谁呢?能让王爷这么黑心的人,哦,不对,晚辈该打,能让王爷这么爱恨分明的人,突然转变观念,难到他是辽王的种?”
蓝玉鼻子里喷出一口气,自言自语:
“你没救了!你那个脑子里装的绝对似乎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