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怨冥胎的利爪已经快要抓到羊楠楠的衣领,千钧一发之际,“刺啦——”一声刺耳的电流声炸响!
一道蓝色电弧猛地缠上冥胎的身体,它瞬间像被扔进滚油锅的蚂蚱,浑身抽搐着发出凄厉惨叫,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焦黑起泡,转眼就变得外焦里嫩。
冥胎瘫在地上痛苦呻吟,一道身影从旁边的树影里缓缓走出,张伟手里捏着个黑色遥控器,脸上满是不耐:“你这畜牲,没看见我们在干正事吗?安分点不好?管好你的鸟!”
他抬脚踹了踹地上的冥胎,眼神冷冽,完全没把这诡异的东西放在眼里,张伟收起遥控器,瓮声瓮气地冲还在发愣的羊楠楠喊道:“你们俩,是刘陆的粉丝?”
羊楠楠下意识地点头,眼泪还挂在脸颊上,声音带着哭腔:“嗯……我们是来……”话到嘴边,又想起楼上的画面,硬生生咽了回去,只剩满心的委屈和慌乱。
二玲也赶紧跟着点头,紧紧攥着羊楠楠的胳膊,眼神还怯怯地瞟着地上抽搐的冥胎,生怕这怪物再爬起来。
张伟咧嘴一笑,露出几分阴狠:“那正好!我们要整死刘陆和他背后的人,你们俩撞上了,就一起帮着‘栽赃陷害’呗!”
“不……我不要!”羊楠楠吓得连连摇头,脸色惨白如纸。
张伟眼神一沉,冲地上的冥胎使了个颜色。被附身的金小宝立刻像疯狗一样扑了上来,一把将羊楠楠按在地上,粗糙的手掌死死攥住她的手腕,嘴角淌着涎水,作势就要撕扯她的衣服,那诡异的眼神里满是淫邪与狠戾。
一旁的二玲吓得面如土色,双腿发软,想跑却迈不开步子,只能眼睁睁看着这惊悚的一幕,喉咙里发不出半点声音,眼泪顺着脸颊疯狂滚落。
张伟缓缓蹲下,脸凑到羊楠楠眼前,呼吸带着一股冷硬的压迫感:“首先,我这不是请求,是通知——你必须执行。”
他指尖轻轻拍了拍羊楠楠惨白的脸,语气带着法律系学生特有的倨傲与狠辣:“其次,你们怕是不知道,我们法律系天骄的人脉有多树大根深。这么说吧,只要我们想,想要什么‘铁证’就能造出什么铁证,让你们百口莫辩。”所以刘陆这小子落我们手里他完蛋了。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冥胎按在地上的羊楠楠,眼神冰冷:“言尽于此,选吧。
见羊楠楠还在咬着唇犹豫,张伟嗤笑一声,语气更添蛊惑:“说句扎心窝子的话——你喜欢的这帅哥刘陆,他正眼看过你们吗?有半分跟你们上床的意思吗?”
他俯身压低声音,像是在说什么天大的好事:“与其当没名分的舔狗,不如跟我们合作,把他送进监狱卖屁股。到时候我打声招呼,这刘陆的身子,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比现在眼巴巴凑上去强?”
这话像一剂强心针扎进羊楠楠心里,她眼里的恐惧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怨怼与兴奋,猛地咧嘴嬉皮笑脸道:“你早说啊!都几把哥们,这忙老娘必须帮!”她一把推开还按着自己的金小宝,拍着大腿骂道,“我每天风尘仆仆来给他打应援,他倒好,拿老娘当空气!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气死我了!”
二玲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完全没料到羊楠楠转变这么快,张了张嘴,却被羊楠楠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只能缩在一旁不敢作声。
房间里的暧昧正浓,柳如烟的娇喘声此起彼伏,独孤行正沉浸其中,一道阴恻恻的猫叫突然划破空气——猫鬼的虚影骤然浮现,毛发倒竖,急声道:“傻小子别做了!有人往你摩托车里塞毒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