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夜试着捞起一点大道碎片，想要推演出一点东西，但是什么都没推演出来。

另外，系统直接奖励的功法、仙晶、宝物都没有出现。

难不成真不是系统？

楚千夜又找了叶非辰、燕如烟的储物袋，里面的仙晶、功法传承玉简、宝物等都符合上苍的天道法则，没有任何的异常，也没有类似三色禽扇这种超纲的至宝。

线索就此中断。

不过想想也是，能制作系统这类东西，背后的存在肯定是难以想象。

以后遇到再说吧。

玄冰宫内，楚千夜信手一挥，将灵瑶仙帝放了出来。

他想看看两个祸害都被他杀了，灵瑶仙帝是否能正常过来。

如果能正常，还能让灵瑶仙帝继续留下来坐镇，顺带关注一波可能飞升上来的第一山弟子。

截止目前为止，楚千夜并不打算对上苍的人族做更多的改变。

楚千夜怕一不小心将上苍人族全收进万魂幡。

这样肯定是不行的。

因此，不如换个方式。

那就是等第一山的弟子飞升上来，将改变整个上苍作为他们的试炼。

“我……”

灵瑶仙帝看着熟悉的玄冰宫，注意到大殿内残留的两位弟子气息，神色变了又变。

这反应全部落在楚千夜眼里。

不出意外的话，灵瑶仙帝清醒了，但只清醒了一点。

“道友。”

灵瑶仙帝向着楚千夜行礼。

在万魂幡内，她被强行翻了一遍记忆，过程痛苦无比。

她等于在痛苦中再次经历了一次人生，对记忆中的每一幕都感到清晰无比。

同时，她又等于置身于外，看着记忆中的她一步步变化，直至走到楚千夜面前，说出那些脑残至极的话语。

讲真，换成没有变化前的她，想都不用想，对妖魔直接开杀就行。

但事实上，她对楚千夜说了那些话。

想想都觉得可笑。

“哟，清醒了？”

楚千夜淡淡说道。

看在灵瑶仙帝没脑残前为人族做的一些贡献，他决定给灵瑶仙帝一次从万魂幡出来打工的机会。

当然，如果灵瑶仙帝不珍惜，那就继续收入万魂幡好了。

“感谢道友杀我，让我能及时醒悟，避免酿成大错。”

灵瑶仙帝声音冰冷，诚恳。

看起来，这是真清醒了。

虽然偶尔还会浮现出对两位弟子被杀后的惋惜、悲伤，但很快又被后怕取代。

这能不后怕吗？

大弟子叶非辰已经向她数次表白，记忆里的她脑子完全坏掉，就差一点点要答应了。

再想起叶非辰的举动，灵瑶仙帝敢确定，等她答应的一刻，就是被拿下的时候。

这种事情对于她这个修炼特殊功法的人来说，刺激太大了。

具体该怎么说呢？

她真被叶非辰拿下，等于要自废修为。

并且以往的修为将会在极短的时间内转移到叶非辰身上，成为叶非辰的嫁衣。

这太要命了。

至于燕如烟，这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身在局中的时候，灵瑶仙帝看不清楚，被楚千夜打死后，她看清楚了。

燕如烟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用那特殊的手段侵蚀她的情感、认知。

不仅如此，最重要的是她的气运被一点点剥离。

也是因为燕如烟不断剥离她的气运，才会让她在直面楚千夜的时候会这么愚蠢。

看到过往这种状态下的自己，灵瑶仙帝恨不得再弄死自己一次。

太降智了！

得亏附近没有熟人……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