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敌人，不必过度关注。咱们换个话题。”

他转头看向张志国，目光灼灼，“之前小赵交代你找道门高人卜算空间裂缝的事，进展如何？”

“报告首长，”张志国面露难色，“目前接触的几波人里，尚未发现真正具备推演能力的修士。”

老领导往椅背上一靠，语气笃定：“接着找。小赵既然开口，那这事必然有门道。”

“元能复苏时代，有些‘老规矩’该拾起来了。”

老领导又将目光转向专家席，继续问道：“安南国的空间裂缝为何突然关闭？目前有什么线索？”

他顿了顿，补充道，“不必局限于科学范畴，直觉、猜想、甚至神学角度的解释，都可以敞开讨论。”

会议室里一片静默。尽管世界已发生剧变，专家们长久以来的严谨治学惯性，仍让他们难以轻易打破“可验证”的思维桎梏。

良久，一位研究量子物理的老教授推了推眼镜，开口道：“从弦理论角度猜想……或许存在更高维度的观察者，主动干预了空间膜的振动频率？”

另一位民俗学专家迟疑着接话：“安南国流传过‘灵界守门人’的传说，会不会是某种古老禁制启动？比如……”

他指了指屏幕上的霜灵幻狐，“类似的灵界生物介入？”

良久，众专家的讨论未有定论，始终没有一种理论能完全说服其他人。

这时，坐在最末尾的军人方振军，也就是叶青缘的表哥，举手示意。

老领导看向他：“振军，起来说。”

“是，领导。”方振军略显紧张，“这只是我的猜测——安南国空间裂缝的关闭，或许与赵晨星有关。”

“你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张志国皱眉打断，“空间裂缝涉及天地伟力，即便小赵能力出众，也难以……”

“首长，您知道他们去商超做什么吗？是采购户外用具。”方振军定了定神说道。

未等众人开口，他接着道：“上次与叶轩表弟喝酒时谈及安南国空间裂缝，他不慎说漏了嘴，提到‘整个安南国都该感谢他姐夫’，还说‘若不是……魔气溢出后果难料’。”

张志国急切追问：“然后呢？”

方振军面露尴尬：“叶轩表弟似是察觉失言，便不再多言，无论我如何追问都未再透露。”

张志国面露疑惑：“这与你最初提到的采购户外用具有何关联？”

“我的人汇报了现场情况后，我便发消息询问叶轩此行目的。”方振军解释道。

张志国挑眉：“去超市采购也要特意询问？”

方振军淡声道：“他们一家皆是修炼狂人，日常采买向来由佣人代劳。”

“那你问到了什么？”张志国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