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钱也不可能,我不想跟你们谈了,你们给我出去!”
AS科技公司董事长汉普森拍着桌子,愤怒的指着办公室门说道。
安小海扬了扬眉毛,点了点头:“好吧,你们两个先出去一下,我跟汉普森先生单独聊两句。”
“没什么好聊的!你们都给我出去!全部出去!立即!马上!”
“汉普森先生,稍安勿躁,我只是想给你看一个东西而已,你看完后我马上走!”
安小海看着潘壮壮和吴大鹏走出办公室后,立即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而暴怒的汉普森看清楚安小海手中的东西后,立即神色大变,跌坐在了办公椅上。
五分钟后。
董事长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打开,汉普森极为客气的亲自将安小海送了出来。
“汉普森先生,那我们就这么定了,我方会注资30亿美金,成为AS最大的股东。
作为回报,我们除了将享受每年的分红外,还将获得AS研发的所有光刻设备与技术的完整授权。”
“好的,我没有任何意见,我就是很担心会有其他的力量干预…”汉普森握着安小海的手,满脸忧色的说道。
“这个您不用担心,我会一一解决的。
剩下的事,我就让我的同事跟您的秘书Lda小姐对接了。”
“好的…”
“另外,作为对您本人的感谢,我会从正规渠道将10亿美金打入您的私人户头。”
“谢谢!十分感谢!谢谢您的慷慨安迪先生,愿您健康幸福!”
“也祝您健康,再见。”
“再见!”
安小海给潘壮壮和吴大鹏使了个眼色。
吴大鹏点了点头,带着几个助理去跟Lda秘书对接去了,潘壮壮则跟着安小海走出了AS办公大楼,回到了车里。
“就办完了,还挺快!”抱着孩子的林漩儿笑着问。
“那可不得快点儿!”
安小海看了看表:“这个点儿大家都在过年呢,我们得尽快赶回去,要不然我怕我会被我妈打死。”
“妈才舍不得打你,两个人都舍不得,她们就会惯着你!”
“嘿嘿。”
“小海,你是怎么说服汉普森先生的,你给他看什么东西了?那老头脾气那么古怪!”潘壮壮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他现在已经人如其名了,壮了不止一圈。
“我给他看这个了。”
安小海笑着从怀里拿出了一个东西扔给了潘壮壮。
潘壮壮接过来一看,是一柄黑色权杖,权杖顶端有一个黄金三叉戟,上面镶了颗巨大的宝石,宝石两边还有黄金制成的翅膀。
只不过,这柄权杖不知道经历了些什么,不但有些残破,还有明显的被大火烧过的痕迹。
“这什么玩意?”
“不知道”,安小海摇了摇头:“亨利主教送给我的,可能是教会的东西吧。汉普森先生肯定是一名虔诚的信徒!”
……
“你就忽悠我吧!”潘壮壮翻了个白眼,将权杖扔还给了安小海:“小海,说真的,为什么不回去过年?这件事并没有这么急,对不对?”
“对!壮,我想你应该明白的,只要我一天都不回去,天佑在国内就会平安。”
潘壮壮眉头大皱,小声咕噜了一句:“你不至于这样吧?我们哪儿有那么可怕…”
“你跟谁是我们?”安小海也白了潘壮壮一眼。
“你总不能一辈子都这样吧…”,好一会儿后,潘壮壮小声说道。
“我也不愿意一辈子都这样,但这样,我会更安心。”
“那如果姨想你们了呢?”
“那就让天佑带着慧慧出国玩玩呀。”
“那如果你们想一起出来玩呢?”
“简单,把老婆孩子送回去。”
……
“小海…”
“别说了,我已经决定了。”
“漩儿…”
“小海是我男人,我听他的。”
……
“好吧,我服了你们几个了!对了,我问你一件事,徐蓁蓁是真的死了吗?”
“我不知道啊,下手的可是你们的人,这个你不该来问我吧?”
“说是这么说…可我前几天收到消息,说是南非出现了一支很厉害的反抗军,估计他们再发展一段时间就有能力夺取政权了!这支反抗军其中一个首领,很像是徐蓁蓁!
而且,梅格库莱和刘易斯好像都混在这支军队里。”
“什么?还有这事儿?我不知道啊!你要说是梅格库莱和刘易斯组建了反抗军,我倒不觉得意外。
梅格库莱确实早就有这个心思,刘易斯和疯狂萨尔瓦多人就更不用说了…
嘿嘿,这世界还真奇妙!刘易斯的偶像是切格瓦拉,而他,终于也走上他的道路了,哈哈。”
“演!你接着给我演!”
“不是,你们保卫处的情报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这不是我们保卫处的情报,是安全处的!前两天,叶部长给我打了电话,特意问了你的情况,顺便就提起了这件事。”
“哦…原来是顺便啊。我说壮壮,你控制一下饮食吧,你看你现在都胖成什么样子了,说话都大喘气!”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喝白开水都长胖,真烦!”
“你就是运动太少…”
“你少给我扯开话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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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查普要塞
“报告!”一名士兵整理了一下衣服,站得笔直。
“进来。”
房间里传来了一声慵懒的女声,士兵的心脏狠狠跳动了几下,他调整了一下呼吸后,开门走进了房间。
“报告参谋长!我们又救下了一批华夏人!”士兵站得更直了,头也抬得更高了,甚至连呼吸都被憋住了。
反抗军的参谋长实在是太美了,没有任何一个士兵能抗拒她的魅力。
虽然她那如同天使般的脸庞上有一道很长的刀疤,但所有人都认为,这并没有破坏她的美丽,反而为她增添了不少野性。
更重要的是,这位参谋长是一个美貌与智慧并重的人,她来了才不到一个月,就带领大家打了好几场大胜仗,并且损失微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正因为如此,这位美丽而又聪明的参谋长获得了大家的一致认可,甚至是崇拜。
“哦…”,参谋长应了一句:“一共多少人?”
“一共十三个!参谋长,我们已经把他们安置好了,给了足够的食物和水,也安排了帐篷,您看过后,我们就马上把他们送出战区!”
“行了,我不看了。霍尔武装应该很快要发起攻击了,你们赶紧把他们送走吧。”
“是!”
“对了,把他们的照片拍一下,让他们写好感谢信,要写明详细信息,签名,按手印,然后把这些资料发到那个邮箱去。”
“是,我们明白!参谋长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了,去吧。”
“是!”
士兵转身离开了,步伐坚定而有力,他拼尽了全力要给美丽的参谋长留下一个良好的印象。
“十三个…一百七十二加十三个…这才不到两百啊!”,参谋长扔掉了手中的小本子和笔,将笔直的长腿撩在了办公桌上,抬头看向了低矮的屋顶。
“一千个…这得救到什么时候啊…安小海,罗芝芝,你们这是要折腾死我么?…
艾玛,往左边一点,小一点力气,你想捏死我呀?!”
“哦…”
一直在帮参谋长捏肩膀的艾玛立即放轻了力道,艾玛长得有点黑,房间里又比较暗,她如果不笑不说话,一般人很难发现她。
“艾玛,我听说…北边的津巴布韦越来越混乱了,搞不好会打起来…
那里应该有不少华人的吧…你说,我如果让他们打的快一点,激烈点儿,是不是能一次性搞定所有人数?”
艾玛歪着头想了想,用力点了点头。
“我劝你不要这么做!要是被发现,惩罚会加倍的!他们一定会发现的,梅格库莱和刘易斯的人都盯着你呢!”
就在这时,一名金发年轻军官从外面冲了进来,一把抓起桌子上的水杯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艾玛看到年轻军官,眼神立即亮了起来,胸也挺了起来。
“要你管!不帮忙,还说风凉话!”参谋长秀眉一皱,白了年轻军官一眼:“你这是怎么了?喘得这么厉害。”
“没什么,刚才在追几个霍尔武装的侦察兵,累死我了!”年轻军官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这鬼地方!真热!”
“呵呵,谁叫你放着大少爷不做,跑到这里来找罪受的!”
“因为你在这里啊!”
年轻军官下意识的回了一句,参谋长微微一愣,低下了头去,像是陷入了沉思。
“Echo,我先去审问那几个俘虏了!”年轻军官终于喘匀了气,拿着水杯又喝了一大口说道。
“去吧,顺便把你用过的水杯带走扔了,我不要了。”
“好的,谢谢你的礼物!嘿嘿!”年轻军官显得很开心,将水杯拿在手上准备转身离去。
“安迪。”
“还有什么吩咐我的女王?”
“以后你不要再用任何乱七八糟的名字称呼我了,只许叫我参谋长大人。”
“遵命,参谋长大人!那请你以后也不要叫我的名字了,就叫我亲爱的副官吧。”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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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内瓦老城区大教堂
又是一个主日弥撒结束了,但这一次,信徒们却一直聚在大教堂外久久不肯离去,直到亨利主教好几次出现在大教堂门口与众人道别,人群才终于开始缓缓散去。
教徒们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有小道消息传出来,说亨利主教很快就要离开日内瓦了,他将前往梵蒂冈,接受教皇的册封,成为红衣大主教。
这对于日内瓦的信徒们来说,又喜又忧。
喜的是日内瓦终于出了一个红衣大主教,整个教区的地位一定会提升许多,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忧的是,大家以后有可能很难再见到亨利主教了,尽管他一再保证他绝不会离开大家。
直到这时人们才反应过来,亨利主教已经在日内瓦任职将近30年了,大家早已习惯了他的存在。
等教堂外的人群散的差不多时,亨利主教在一众教会人员的簇拥下走出了大教堂,打算返回刚刚落成的主教府;
就在这时,人群后方,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流浪汉却突然大声呼喊起来。
亨利!是我!约瑟夫!是我啊,你帮帮我!帮帮我!我是你的朋友,我是约瑟夫大主教!啊!
也不知是哪位愤怒的信徒攻击了流浪汉,流浪汉发出一声惨叫后停止了呼喊,趴在地上哭泣起来,但绝大多数人都对他怒目而视。
所有人都知道,在两个月前那场恐怖袭击中,约瑟夫大主教和第六山地师的师长汉斯将军,为了保卫日内瓦,为了保护平民而牺牲了,他们的功绩将铭记在日内瓦的史册中。
但这可恶的流浪汉,一个多月来,却到处拉着人说自己是约瑟夫大主教,这简直是对约瑟夫大主教的侮辱,是对一位英雄老者的侮辱。
又有人上去踹了流浪汉一脚,流浪汉哭得更大声了。
站在台阶上的亨利主教看着这一切,表情木然,他突然挥了挥手,渐渐躁动起来的人群立即平静了下来。
“主啊,宽恕这个可怜人吧,他疯了;也愿尊敬的约瑟夫阁下安息,阿门。”
“阿门。”
信徒们跟着亨利主教一起,虔诚的在胸口画了十字。
亨利主教带着人离开了,人群散得更快了,趴在地上的流浪汉也停止了哭泣;
他抬起头看了看亨利主教离开的方向,刚想起身追上去,两个熟悉的人影就闪出来遮挡住了他的视线,他们的目光如同黑暗中的幽灵。
流浪汉浑身一震,将脸埋在了手掌中,放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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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荷兰,范·兰斯霍特银行总行
一辆有些年头的劳斯莱斯停在了银行大门门口,一位头发花白,浑身上下散发着贵族气质的老者走出了车门,低着头向大厦内走去。
这位老者就是范·兰斯霍特银行现任总裁迪纳·兰斯霍特;
他每天都会到总行大厦上班,并且在进入办公室前,会到一楼大厅转上一圈,跟银行的员工和客户说说话;
他给人的印象总是和蔼而优雅的,可今天,他的目光中有掩饰不住的忧郁。
范·兰斯霍特银行被盗了,准确的说,是他的办公室被盗了,他的一枚胸针丢了。
这枚胸针虽然算不上特别值钱,但在迪纳·兰斯霍特看来却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那枚胸针是女皇赏赐给父亲,父亲又在临终前交给了他,它不但象征着兰斯霍特家族的荣耀,也代表着迪纳·兰斯霍特对父亲的尊重与思念。
可是,就在前天晚上,迪纳·兰斯霍特带着这枚胸针参加完一个重要晚宴后,就离奇的消失了。
迪纳·兰斯霍特记得非常清楚,晚宴结束后,他将胸针放回了自己办公室的保险箱。
第二天,胸针居然就不见了。
太可怕了!
要知道,他的办公室安保等级可不比银行的保险库差!
现在,胸针被盗了,而且找不到任何可疑的线索,这意味着偷胸针的盗贼,同样也可以轻而易举的进入银行的保险库,拿走他想要拿走的任何东西。
走到大厦门口后,迪纳·兰斯霍特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
胸针丢失的消息是严密封锁了的,迪纳·兰斯霍特绝不允许这种破坏银行信誉的事流传出去,他已经请了欧洲最好的私家侦探团队前来调查,今天下午,他们应该就能到了。
“迪纳先生好!”
“董事长好!”
银行的员工纷纷小声的向迪纳·兰斯霍特问好,迪纳·兰斯霍特也微笑着回应着。
时间还早,银行大厅里的客人不多,除了一名穿着贵气的老妇人外,还有一对年轻的东方夫妻。
丈夫穿着很得体,正坐在开放柜台外办理业务,他会时不时回头微笑着看向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妻子有一点点胖,脸蛋圆圆的,看着就很健康,她一只手抱着一个看上去一岁多的孩子,另一只手拿着一根棒棒糖,自己舔两口,再给小孩子舔一口,逗得小孩子咯咯直笑。
场面很温馨,但却无法冲淡迪纳·兰斯霍特心中的忧郁。
突然间,迪纳·兰斯霍特浑身一震,他快步走到了抱着小孩的女人身边,强行压抑住心中的惊涛骇浪,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慢慢蹲了下去。
迪纳·兰斯霍特看到,小孩子胖乎乎的手上抓着一个熟悉的、金色的东西,就是那枚丢失的胸针!
一定是!这枚胸针迪纳·兰斯霍特实在是太熟悉了。
迪纳·兰斯霍特惊疑不定的看了孩子的母亲一眼,这位可爱的母亲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只是在逗弄着自己的孩子。
“她看上去不像是窃贼,否则也不会就这样让孩子玩耍胸针,而且是在银行大厅里…可是,我该怎么把它拿回来呢?…”
实际上,要把胸针拿回来并不难,只要把年轻女人控制起来,说明情况,直接要回来就可以了,但这样一来,胸针被盗的消息就瞒不住了。
“咯咯…呜…啵!”小孩子似乎很喜欢迪纳·兰斯霍特,胖乎乎的小手举着胸针指向迪纳·兰斯霍特,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孩子的母亲也抬起头,给了迪纳·兰斯霍特一个甜甜的微笑。
“啵!…啵!”
小孩子举着胸针,不断的递向迪纳·兰斯霍特,迪纳·兰斯霍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先生,宝宝想把这个送给你。”孩子的母亲笑着说道,她的声音很甜,听着也像个小孩子。
“送给我么…”
迪纳·兰斯霍特屏住呼吸将手伸了过去,轻轻的捏住了胸针,小孩子咯咯一笑,松开了手。
迪纳·兰斯霍特的也跟着狠狠的颤动了一下,将胸针紧紧的捏在了手里。
“这枚胸针看着挺贵重的,我很喜欢,要不我把它买下来吧。”迪纳·兰斯霍特想了好一会儿后试探着问道。
“不用了,这枚胸针我也不知道宝宝从哪里拿来的,应该不值什么钱,您要是喜欢就送给您好了,宝宝很喜欢你的!”
“咯咯…哈…啵!”似乎是为了回应母亲的话,胖乎乎的孩子笑得更大声了。
“谢谢!那我就收下了,谢谢你们!”
迪纳·兰斯霍特将胸针攥得更紧了,这时,孩子的父亲也办完了业务,笑着跑了过来将孩子抱在了怀里,然后拉起自己的妻子就要离开。
“等等,两位请等等!”
“怎么了?这位先生。”坤记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牵着王招娣回头问道。
“是这样的,刚刚你们可爱的孩子送了我一个礼物,我很喜欢,更喜欢这可爱的孩子。作为感谢,我想请你们共进午餐。”
“这…”
“请不要拒绝我,否则我会难过好久的,我的厨子非常有名,他能制作出整个欧洲最美味的菜肴,请留下来陪我一起吃一顿午餐吧,就当是满足一位长者的心愿,好吗?”
见坤记在犹豫,迪纳·兰斯霍特赶紧补充道。
坤记看向了王招娣,王招娣听说有好吃的,当然不会拒绝。
“那好吧,会不会太麻烦您?”
“不会!怎么会!我想,今天一定是我的幸运日,我们一定能一起度过这美丽的一天的,哈哈,跟我来吧!”
“好的!谢谢您先生。”
“不客气,请。”
迪纳·兰斯霍特将坤记和王招娣,领到了一间极其奢华的会客室,亲切的与他们聊了一会儿天,又逗了逗小孩子后,就告了一声罪先离开了。
他必须赶紧到办公室处理完今天的公务,然后把胸针妥善保管好,再下来陪坤记一家吃饭。
刚刚走出会客室,迪纳·兰斯霍特将胸针再次拿了出来,仔细检查了一番。
没错,就是父亲的胸针!绝对不会错!就是胸针上沾了不少小孩子的口水。
迪纳·兰斯霍特丝毫也不嫌弃,拿出手绢仔细擦拭起来。
会客室里,仆人们送来了丰盛的茶点和水果,王招娣开心的一样一样试吃着,坤记则抱着孩子仔细参观着这间奢华的会客室。
“啵!…啵!啵!”怀里的孩子突然兴奋了起来,他盯着一幅油画像,小手不停的抓向它。
坤记倒吸一口凉气!
那是一幅女皇的画像,而他儿子小手想抓的,是女皇权杖上那颗硕大的钻石。
“我的小祖宗!这个可不好搞!不好搞啊!…你饶了我吧!”
坤记都快哭了,他身后的王招娣看着他们父子二人,笑得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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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一个阴暗的地下室中
两个男人隔着一张桌子,面对面的坐着,其中一人躲在阴影里,看不清面目,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身材略显瘦弱;
对面的那人看上去十分恐怖,他只剩下了一条胳膊,裸露在外面的皮肤是暗红色的,上面像是爬着一条条蚯蚓;眼睑也缺失了一部分,无法闭合布满血丝的眼睛如同恶鬼。
“是你,居然是你救了我!”恶鬼般的男人,声音也是沙哑的。
“是的,是我。”阴影中的男人点了点头。
“为什么?”
“因为无聊。”
“无聊?”
“是的,这几年我突然感觉,这个世界挺无聊的…”
“呵呵呵呵…”恶魔般的男人笑了起来,如同鬼怪在哭泣:“所以呢?”
“所以我打算找点乐子!”阴影中的男人说完,拿出一个暗金色的面具放在了桌子上。
恶鬼般的男人看着面具出了好一会儿神,这才慢慢的伸出了手抓起了面具,他将面具放在眼前看了好一会儿。
“这是那个畜生的面具,你是从哪儿找到的?”
“你说我是在哪儿找到的?我不但在那儿找到了他,还找到了不少其他人,我觉得…他们承受的痛苦,远远比不上你!这,不公平!”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恶鬼般的男人狂笑了起来,直到他笑得精疲力尽时,阴影中的男人站起了身来,走到他的身后,将面具戴在了他的脸上。
“自由之光照临深海!”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