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厘米,记好了,巫马,作业吧。”李勇在本子上记好数据,拉着刘蓦然往后撤了撤扯着嗓子指挥。
得令后巫马一节节组起竹制绝缘棒,抡起砸在线路上,“冰碴子往下掉,让着点嘿。”
咚
咔---嚓
线路上冰层裂开蛛网纹,忽的碎裂开一颗颗冰疙瘩,哗啦啦掉落下去。
一声不吭,闭着眼任由被风吹歪的冰碴砸在身上。
咚
咚
咚
一手抱着杆体,一手抡圆了竹竿不停敲击,两根杆子之间的线路不断打颤,使冰层变形碎裂,唰唰掉落跟下了场冰雹似的。
七八分钟,直到右手有些发酸巫马才停下动作,检查一下线路上覆冰已经去除,喊了声执行完毕后,解开安全绳缓缓爬下来。
下了地后,巫马的腿仍有些发抖,把工具一件件放回车上,拿出自己的水壶,喝了口单位准备好的姜汤后才缓了口气。
“报房胡同五号杆线路敷冰两厘米,已清除完毕。”做好记录工作,李勇收回收好记录本,“走吧,下一站。”
“哦~”
就在巫马苦哈哈干活的时候,十一点多,四合院,何家。
何雨柱翻身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失神的望着屋顶的房梁。
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明明是许大茂有错在先,他只是小惩大诫的用擀面杖报复一下,用得着给他下药,糟蹋他?
七次,七次啊,这个禽兽!
这还不算,许大茂这个王八蛋居然还想叫人,想让街坊们看他笑话,让他何雨柱一辈子抬不起头,他能忍?
被人这么糟蹋,没弄死许大茂已经算他宽宏大量了,刚刚只是为了同等报复许大茂而已。
不过,虽然有点恶心,但比他自己手工活舒服多了。
回味着刚刚的感觉,何雨柱忽然抽了自己一巴掌。
艹,他是纯爷们,以后还要娶媳妇呢,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
“三次,还有四次。”感受着身疲力竭的身体,何雨柱声音嘶哑的说道,“今天没力气了,改天我再找你,许大茂,现在给我滚出去。”
许大茂沉默以对,跟条死鱼似的躺在两边,目光呆滞而绝望,泪痕顺着眼角往下,把枕头沾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