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丰几句话,顿时让庞朝来就对林丰佩服有加起来。
“接着说下去,”庞朝来听得正起劲,很是着急的就追问了起来。
“舌苔伸出来我看一下。”林丰没有直接回答。
庞朝来伸出舌头,林丰仔细观察后说:“舌质红,苔黄腻。你这是长期肝气郁结,思虑过度,伤及心脾。肝火扰心则失眠多梦,肝阳上亢则头痛,心脾两虚则心悸恐慌。”
“说点大白话行吗?”林丰说这些专业的术语,庞朝来显然听不懂,就提醒林丰把专业术语改成能听懂的说出来。
林丰微微一笑:“用大白话说,你赚的钱太多,操的心太多,吃的太好,动的太少,想的太杂,睡的太晚。”
庞朝来被这直白的诊断噎住了,半晌才问:“那能治吗?”
“能治是能治,可治起来却不容易。”林丰放开把脉的手,“你这病需要连续七天的治疗,每天半小时。”
“七天?半小时?”庞朝来几乎跳起来,“就不能一次性给治好!非要耽误时间分成七天治!”
林丰面色平静:“一次性治疗只能治标,不能除根?你自己选择吧?”
庞朝来被问住了,思考了好一会儿,终于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好,七天就七天,但你要是治不好,我可饶不了你!”
“一言为定。”林丰似乎完全不担心治疗效果,“现在请脱掉上衣趴在床上。”
接下来的治疗让养尊处优的庞朝来吃尽了苦头,林丰的针灸又深又沉,酸麻胀痛直窜经络。林丰最后又为庞朝来拔罐,庞朝来肥厚的背上被吸出一个个紫黑色的印子,看起来颇为吓人。
“你这是治病吗?我怎么觉着给我上酷刑似的?”庞朝来被林丰治的是龇牙咧嘴的痛。
“通则不痛,痛则不通。”林丰手下不停,“你经络堵得厉害,不给你通开病就治不好。”
最让庞朝来难以忍受的是,林丰禁止他在治疗期间接打电话。“你接打电话期间会影响治疗效果,所以不可以接打电话。”
终于半个小时的治疗结束了,庞朝来感觉整个人像是被拆开重组了一遍,既疲惫又奇异地轻松。
“林丰兄弟,你的两位朋友估计这会玩的正嗨呐,要不你也一块去玩玩去!”庞朝来看林丰这么辛苦,就提出让林丰也去ktv包间里放松一下。
林丰默默的点了一下头,就随着庞朝来来到了ktv包间门外。
庞朝来推开包间的门,示意林丰进去,林丰抬腿就走进包间。
安莲花看到林丰走了进来,急忙把话筒递给了林丰,“林丰兄弟,你给庞老板治病,忙得不轻吧,给你话筒吼两声,放松一下!”
林丰没有去接话筒,而是懒洋洋的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安队长,我想坐着休息一下,你们继续玩吧!”
安莲花见林丰略显疲惫的样子,心想,“这林丰功力深厚,给庞老板治个病,不应该累成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