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丰心里暗自感叹,“人生真是多磨多难呀!像白老有如此雄厚的家产,本该安享幸福晚年生活的人,怎么竟得了如此罕见的怪病,遭受如此疾病的折磨,这命运的车轮真是会捉弄人呀!
“白老,难道你没有去大医院看过吗?”林丰带着几丝疑问再次询问道。
“去了,省城最大的医院都看过,一个个都直摇头,最后我找了最有名的梁瑞泰教授,梁瑞泰教授把我拉到一边偷偷告诉我,白老去找外国找一枚安乐死的针剂,给夫人打一针,把夫人安安乐乐的送走吧。“
“他们就没有一点办法吗?“林丰接着询问道。
“我当时就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迫切的询问梁教授,据我老师说,这种病哈佛医学院曾经尝试过用神经阻断术治疗,但疼痛转移反而更快了,国外的梅奥诊所曾经使用实验性药物,也仅短暂缓解,可副作用却很严重,国内的京都和协医院*也仅仅治疗过一例:中医针灸+电疗,但却是没有一丁点的效果!所以我劝你老还是去国外找一枚安乐死的针剂,把贵夫人安安乐乐送走吧!“
白老学着梁教授当时的语气说道。
“不赶紧想想办法,净说这些没有的,”林丰嘴快,对着电话就数落了起来,随即感觉不妥,白老,我这可是针对那个教授说的,可不是针对你老说的。
”我知道,梁教授说这些话时也透出几分惋惜,并劝解着我,’毕竟白老爷子和夫人在一起共同度过了几十年了,感情肯定是很深厚的,‘这一席话顿时让我也老泪纵横起来,俗话说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这话真是一点都没有假说。“
白老说着说着竟然有些哽咽起来,林丰急忙劝解白老,“你老贵人一定有大福的,我想一定能有办法医治好的!”
“借你吉言,我就知道林丰小兄弟一定有办法的,”白老忧伤的语气瞬间有所转变,好像夫人的病给治好了一般。
“我可没说我一定能给白老夫人治好,你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哦,”林丰不想让白老燃起的一丝的希望破灭,可又不敢说自己一定百分百能治好,只好权且答应了白老去瞧瞧去。
“只要你答应来给我夫人治病,我就谢天谢地了,治好了欢天喜地,治不好只能怪夫人命苦了,我也不怪你。”
“说实话,林丰小兄弟,我们也去找了京都极具名望的“神医”薛军,这位薛神医用了一些古法“经络重塑术”,也只是稍微缓解了一点点。”
“白老,麻烦你再讲的详细一些,”林丰看来对这种病很感兴趣,对着电话那头的白老竟然催促起来。
最后薛神医无意间透漏了出来,只能请自己的师傅:“欧阳山”老神医出山(人称“欧阳一针”一位隐居京世外多年的老神医,已经被世人都淡忘了,因为几十年来人们都只知道薛神医了,把欧阳山老神医给忘记了,
幻疼神经剥离症,此症并非肉身的病,而是‘气脉逆乱’之症,因为此症的问题是出在‘无形的经络’之上的,就算再好的西医,再先进的都没有办法查出来的。
“那看来这位神医对此病有些研究,何不请这位“欧阳一针”,来给老夫人瞧瞧,”林丰这时也很是急切的询问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