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话。”沈洛莹打断道。

“哦……”江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愣愣坐在座位上。

“那个，我可以坐回去了吗？”

沈洛莹大概忘记了，顾城还站在过道上，打着瞌睡。

只是沈洛莹根本没空了来理睬他。

教室当中的画面有一点诡异，萧清雪坐在座位上，像是在冥想，嘴角逐渐上扬，像是想起了什么高兴的事情。有的时候，她又皱着眉头，好像遇到了一件痛苦的事情。但是，她却好像一直在笑，从来没有停下来过。总之，她的表情十分矛盾，变幻莫测。

这可能就是一种忘我的境界，在沈洛莹的脑海里面，她经历了各种人生苦短，以及幸福时刻。

至于另一边，沈洛莹的行为举止则更加奇怪，她虽然睁着眼睛，看着江夜，但是注意力却好像不在江夜本人身上。她像是一尊雕塑，矗立在过道之上，弄得顾城都不知道现在能不能回自己的座位了。

摄像头的另一边，萧清影和管家同时皱着眉头，他们自然听见了沈洛莹和萧清雪的对话，只不过，他们都以为唱歌的意思真的就是唱歌，完全没有往其它的方向去想。

只是，他们心头隐隐有点不安。他们心知肚明，这个状态下的二人，很不对劲。

这样奇怪的画面持续了将近五分钟。

“江夜……怎么……才五分钟。”沈洛莹似乎更快一步，终于，在江夜的不断教导之下，她学会了唱歌。

这种歌曲，没有歌词，没有语调，就连最简单的doreifasoxi都没有。

………………

两个人的歌曲全都准备完毕了。这是她们积蓄了五分钟的情感。

……空气之中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你们在唱什么啊？”江夜皱着眉头，十分不解。

这怪不了江夜。

江夜根本没有往这方面想象，或者说，这两个纯洁地像一张白纸一样的女孩，根本就理解不了这种歌唱艺术。

她们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还妄想只通过想象来学习，实在是太难为她们了。

她们的声音十分干涩，虽然动听，但是却没有灵魂，所以，江夜根本就没有听懂。

只是两个女孩子依旧不服输，唱的不好听没有关系，只要比对方好听就可以。她们想要的只是一个答案。

“江夜，我们两个唱歌，到底谁更好听？”沈洛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