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扶砚低眉勾唇,这不是自然的事吗?
又不经意撩他,真诱人。
这件事不能掺和太多染上因果,只能见机行事。
两人谈论完,商扶砚忽然想到一个好主意,正想转身跟老婆讨论,就见她刚吃完早点松松懒懒倒了回去,好吧,昨晚的确折腾得有点久。
先办吧。
他点下回车键,莹白的光在眼镜片中闪烁而过。
希望这能起到帮助。
之后的旅途中,师傅总是能在各个停留的角落碰见一辆低奢奔驰,主人他暂时还没亲眼看过真容,但出于退伍军人的警惕性,他怀疑自已被跟踪了。
现在在网上知名度升高,偶遇了不少粉丝,但群众之中坏人也有。
师傅不由想起那场可怕的梦。
梦见他一个人在湖畔,那湖水波光粼粼,清澈见底,风景优美到极致,就是四周静谧到可怕,只有他一人坐在帐篷中面向大海,猫包没有臭喵,装满杂物。
他的臭小子,不见了。
那么大的湖畔,无声的寂静霸凌着他脆弱的意识。
他内心浮现出密麻空荡的酸涩,令人恐惧的失去感,一切都回不到过去的无力。
叮咚。
清脆的通知声打破思绪,一封未署名的短信在他手机顶端浮现出。
他看完内容,手指攥紧手机,额间布满汗珠。
预知的事是无法发出来的,若是要借用正常外力来制止一切发生,那只能靠权,还不能是普通的权——商扶砚不能阐述太多,他只能赌,赌这个男人会将这条短信放在心上。
喵的确是自由的,但他认为,只有在生命存在的前提下,才能享受到自由。
这次,他的身后不再空荡荡。
大概,现在只有臭喵是最不明白情况的吧,它照旧上树,要师傅哄很久才下来,在白雪中挑剔得挖好几遍土坑,舒服了才拉屎,每次眼睛都瞪大像铜铃,上蹿下跳,奔跑在帐篷外。
师傅无奈又好笑,被它折磨得面容憔悴,又爱又恨。
在苹果林那次,一猫一人出了分歧。
师傅昨天还在讲或许是它长大了,该到了告别的时候,今天喵终于舍得从树上下来跑向他,老父亲乐得龇牙咧嘴,将昨天的话抛之脑后。
他感叹,自已的确是离不开臭小子了,要早做打算了。
他要安全无恙,带空空回家。
“空空,师傅要给你做训练了,不能吃外人给的东西,我不在的时候不能给外人摸——给你买的安个带监控可以打电话的定位手表了,来,我给你戴上。”
咕噜咕噜。
空空又开始发出v8发动机响声。
一日,粉丝们忽然收到视频消息,某某旅游局上发了个公告,基于某喵对某某地造成的经济贡献,将喵作为某地荣誉局长。
而且采取措施只有监控安全,并不会实质上限制它的自由。
商扶砚在身后推波助澜,这事轻易便成了,他有的是钱,往里砸不是不可以。
他就不信了,这猫就带不出这地方?
符诱安则是从不同层面上施以援手,期间遇到了种种非寻常的阻拦,但好在有惊无险,她看着那班车成功跨越省界限,天道的力道在消弭,施加的喵身上的因果延后到十几年——
就是符诱安和商扶砚在返程的路上遭了车祸,符诱安护着商扶砚所以没受伤,她望着被撞成破铜烂铁的迈巴赫,对苍天竖起——
大拇指。
还是不挑衅它了,还有爱人在呢。
多给苍天竖竖大拇指,夸夸苍天,准没有坏事。
商扶砚握着爱人的肩膀打电话叫人过来处理现场,见她幼稚的行为不由笑笑,“行了,这件事告一段落,我们回家好好休息吧。”
符诱安乖乖点头,抱紧她的老公大宝贝。
“回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