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严实在看不下去,拽着他往自己科室走。
“你就放心吧,局里为了这没少费心思,还能亏了小狗们?”
“别拉我,我家斑点和大壮还在那呢……”
在方严科室待了会,他又回到小狗住的地方,把陪伴在一旁的斑点和大壮拽走。
两家伙频频回头,四腿抵着地面不愿离开。
“走吧,以后又不是不能来看它们,这会知道不舍了,当初是谁把自己孩子骗到屋外关门的?”
“汪汪。”
斑点像是在反驳,明明是它太烦了,不能怪我。
但也因此,斑点不赖着不走了,顺着拉拽的力道迈腿。
李文华以为不用拽了,它自己会跟着,结果一松手,见斑点不动,反而抬头懵逼的看着自己。
“你他妈是真的狗,明明愿意走,还要我拽着装成被迫的逼样。”
他简直无语,这么多戏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不过自己养大的狗子,怎么也得宠着。
他配合的拽了下斑点,斑点立马迈两步,抬头等他继续。
摇头失笑下继续,几乎不用什么力,只要有拽的动作斑点就会跟着走。
“你个狗东西,都可以去领个小金人奖了。”
反观大壮就像个护妻狂魔,孩子哪有媳妇重要,斑点走就跟着走,只要媳妇在,没了这窝还能再造一窝。
回到家,让两狗待家里,他骑车去车站接媳妇下班。
路上想着要不要让伍建设找他叔说说,把汀兰调成和自己同一天休。
随后他一拍脑门,脑子不用生锈了,哪需要这么麻烦,汀兰哪天休,自己跟着哪天休不就完事了吗。
两天后,许大茂的两只鸡没丢,蛋也没下,李文华觉得棒梗这盗圣也不怎么样,连只鸡都偷不走,属实有点废。
就在他念叨完的第二天,下班回来听说许大茂家的鸡丢了一只。
好家伙,李文华直呼好家伙,这是剧情修复吗?
这鸡非丢不可呗?
他摩拳擦掌,准备看好戏。
谁知不到十分钟,鸡找到了,还活蹦乱跳的,不是鸡骨头。
原来是鸡笼闸门没关好,有只想法比较多的鸡钻了出来,不过腿上有童招娣系的布条,虽然越狱成功,却又被抓了回来。
李文华再次嘀咕棒梗有名无实,失望回屋。
最近媳妇总想吃酸的,把他愁够呛,以为今天能看出戏缓解一下心情,结果就这?
不过老太太却很高兴,说酸儿辣女,这胎肯定是个男孩。
当然,这话她没和刘汀兰说,自从那晚知道生男生女问题在于男人,想抱重孙的话已经不说了。
见媳妇又眼巴巴的看着酸菜坛子咽口水,李文华揉揉太阳穴:“少吃点酸菜,明天我去摘桑rènr给你吃。”
桑rènr是四九城人叫法,实际就是桑葚,桑树结的果,酸中带点微甜。
李文华前世小时候没少吃,当时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同学们流行养蚕,他也跟着养。
文具盒里装的不一定是笔,还有可能是蚕。
然后在摘桑叶喂蚕时,总会边吃桑葚边摘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