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新益,付简一的亲姑丈。”
司梵的人。
莫尔塞变了脸:“立刻给司梵打通讯,我现在就要跟他对话!”
司梵是不是疯了?
这种时候竟然公开跟南宫家对着干。
底下的人都在观望几家的动向,但凡有一家明确表示站在南宫家族对立面,这些人就敢直接站台!
周新益是付家的女婿,只恨不姓司了,谁能不知道他是司梵授意才在军部开口的?
莫尔塞神色几变,眼神复杂。
司梵,他们四个中,最冷静无情的一个,竟然为了林素商,没了理智。
“少爷,司少的卫星通讯打不通。”
“他在什么地方?”
他问出口又觉得可笑,司梵若是不想暴露行踪,恐怕没几个人能探查到。
“舅舅没有要离开第四区的意思,这几天你给我盯紧了。”
“是,少爷。”
可周新益突然表态的行为还是让莫尔塞心里不安。
而他的不安在两天后得到验证。
正在筹备婚礼的南宫家迎来罕见的客人。
联邦军事法庭的人直接来到第四区,要求见南宫凛。
莫尔塞本以为南宫凛会在这个当口随便找个理由拒绝。
谁知道南宫凛把人领进了门。
“...特区传过来的消息是,齐崇叛国案有了非常大的进展,我想联邦军事法庭的人就是以这件事为理由去见南宫凛的。”
自从南宫惜夫妻出事,许多人都已经猜出南宫凛的真实身份。
齐崇叛国案,不仅仅牵扯齐家,更重要的是南宫凰不明不白的死因。
这绝对是南宫凛无法拒绝的借口。
“齐崇叛国案查到什么了?”莫尔塞皱眉问。
卡特利摇头:“暂时还没探听到。”
这不正常。
在联邦,不管是政界还是军队,没有真正的秘密。
除非这个秘密本就不存在。
莫尔塞闭上眼倚靠在沙发上,默默思索着,司梵到底准备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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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凛跟着军事法庭的人匆匆离开后,接连两天都没回来。
林素商这些日子一直跟他在一起,突然间身边缠人的大狗没了,她反而有些不适应。
外面下了几天雨已经有入冬的迹象。
房间里的暖气开的暖和。
林素商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坐在窗台前,窗外的树摇曳多姿,晃动的阴影印在她手里的书本上让她有点昏昏欲睡。
打了个哈欠躺回床上,只在床头留了一盏小灯。
傍晚南宫凛给她打来电话,说今晚还不能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困过了,她眼皮虽然沉得撕不开,却怎么都睡不着。
忽然,林素商心里悸动,她猛地睁开眼。
“看来南宫凛并没给你足够的安全感,一点小动静都把你惊醒了。”
寂静的房间突兀响起绝不可能在此时出现的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