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儿维尔亮了亮巨大的合金钢盾松了一口气道:
“小,小了吧唧的,还不,不如这盾有,有份量!
主,主公器小,一,一挑俩合,合适,我,我不行,器,器大,挑,挑起来,悬着不,不好玩,器疼!”
“…………”
秦晋无语,乌托木儿单手控敌,上前一步给维儿维尔啪的一声拍了过去道:
“傻子,这是刺客,想什么呢!
赶紧挡住,回去再比!”
…………
秦晋密室,秦晋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着收集回来的刺客凶器和被绑成大字的两名女刺客。
冷哼了一声道:
“说吧,我平日行踪非身边嫡系,不可能有人知道我在哪里,去哪里,几时去。
今天晚上你们时间和工具都卡得这么齐,是不是我府上那母犊子的不成器族人给你们探的情报,传递的消息?”
二女虽很不雅的被绑在铁人桩上,可此行的任务很直接,该牵连谁,不该牵连谁,还是很清楚的。
姐姐伊贺稚优冷笑道:
“要不是他,我们还真不确定你秦将军。
不过很遗憾,南京和你们勾结的情报,我们是传不回去了。”
“切!好幼稚有粗糙的掩护,麻烦你们用点心好不好?
我猜那家伙不知道你们是直接刺杀吧,否则以他的尿性,他别说登门,就是这泉州他都不敢待。”
秦晋冷笑了一声道。
伊贺稚优冷哼不屑道:
“大日本帝国的武士,还不至于为几个支那人低头说谎,他们还不配我大日本帝国倾囊相告,能为我们所用,已经是他们最大的恩赐了!”
秦晋玩味的点头起身来到她面前,手指在她脸上轻轻扶正后。
啪!
标准的一个耳光直接打得伊贺稚优懵逼不伤脑,她还没有明白自己为什么挨打,就听到秦晋转头给妹妹伊贺稚子科普道:
“看到了吧,我的规矩,谁要是在我面前说支那二字,我不会管他是天王老子还是弱不禁风,都一律现场教她做人。
小妹妹,你也不想和她一样吧,要不你告诉我,说说你们的跟底,也让我好好心疼心疼你。
不然我这粗糙的大手,要是打在你这细嫩的脸蛋儿上,那可得遭老罪了!”
伊贺稚子倒是没有秦晋想象中的那么倔,反而秦晋问什么,她就答什么,不到半个小时,所有的知道的,连家中亲属关系的隐秘家底都给抖了出来。
秦晋只是摸了摸她娟秀细腻的脸蛋,就点了点头,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鼓励话就把她俩搁置在了这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密室里离开了。
才来到客厅,梅仁礼早就从下人口中知道秦晋遇刺的事。
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要不是离不开,他早就想逃得远远的。
看到秦晋阴鸷着脸走出来,梅仁礼就急忙上前结巴道:
“侄,侄女婿,你,你没伤着吧?”
秦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自顾坐下点了支烟道:
“你最好接下来说的能够让我满意,否则我不介意多浪费一颗花生米!”
“啊!侄,不,秦将军,秦长官,这事儿我真的不知道啊!
我就是接到南京的电报,说让我来找你密谈,希望能绕过日本人打通南京和泉州的走私通道和情报交易渠道。
秦,秦长官,您知道的,我,我就是个文人,我,我真的没有参与啊!
我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平时杀只鸡都不敢的人,哪,哪里敢和,和日本人一起来刺傻您啊!
我,我要是知道日本鬼子会,会利用我这次见您的机会刺杀您,就,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踏入您秦府半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