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一定得旁敲则击,扭转女儿这种偏颇的思想……
……………………
大半个月后。
电视台安排的采访工作,孟德尔已基本圆满完成,接下来的工作重心,便是根据采访内容,以及搜集的素材,撰写相关稿件。
不过,在那之前,孟德尔需要先行一步,去文家,与文雪商量回南京的具体事宜。
文家,客厅。
京城不愧是京城,集体供暖的房子就是暖意融融,宛若置身于春天。
不,现如今更像是夏天。
因为她,大汗淋漓。
“哎呀,讨厌!你等一下,让我把眼镜摘下来,擦一擦汗。”
“不可以,戴着更美。”
“唔,你快一点,居岸很快就要回来了。”
“我可不是那种人!但你可以多努努力。”
“便太,我可是居岸的妈妈,尼的。”
“早干嘛去了!现在想后悔,晚了!如果不是你天天变着花样,穿各种各样的裙子,旗袍在我面前勾引我,我也不会犯错。”
“呸,你胡说,明明就是你,你之前那样抱着我,是你的错。”
“那居岸也得信,不是?”
“你个渣男,居岸以后嫁给你,肯定没有好日子过。”
“呵呵!但现在就拥有有美好体验的是你,不是吗?”
“呜呜呜,你个人渣。”
“谁说的,人渣可不会投入感情?姨,你看我多投入。”
“不行,不准喊我姨,我……我也就三十多……”
“嗯??”
“四十多岁,行了吧!”
“年纪不是问题,毕竟老牛吃嫩草的又不是我。你说,我说的对吗?”
“呵呵,那居岸呢?她才二十四岁。”
“我和居岸是真爱,无关年纪。”
“呸,不要脸。”
……
下午三点半左右。
文雪挤入孟德尔的怀里,慵懒地仰望着额间上的那张帅脸。
“我们之间只是一次意外,绝对不可以让居岸知道,你听见没?”
孟德尔淡淡一笑,“那就要看姨的表现了。”
“我不是说了吗?不准喊我姨。”文雪恨恨地说着。
每次只要听到姨这个字,文雪留觉得对方是在无时无刻提醒自己,她大了。
哦不,她老了。
两人瞎扯了好几把,再一看时间,居岸马上就要回来了。
文雪一个挺身,丝滑且拖泥带水地离开孟德尔。
她迈着酸软步伐,钻进了洗浴室……
……………………
一九九六年,元旦过后。
在文雪办理好工作调动之后,孟德尔一行三人,踏上了回往南京的火车。
一行三人,孟德尔直接买了一个包厢的四张软卧,无外人打扰,很是安静。
“居岸,姨,多年之后,再一次踏上返回故土的列车,你们作何感想?”孟德尔坐在最外侧,翘起二郎腿,摇晃着脚尖。
“感想?”文居岸歪着脑袋,眼眸里闪烁着点点星光,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一成哥哥,我想要再去一次明城墙。”
“好,我陪着你。”孟德尔莞尔一笑,随后抬手轻抚着文居岸的脸颊,眼中满是温柔。
明城墙。
那是剧中乔一成与文居岸互相表达心意的地方,也是两人第一次接吻的地方。
于文居岸而言,那里是特殊的,不一样的存在。
一旁的文雪,小手悄然埋在身后,越过居岸的腰间,狠狠掐了一下孟德尔。
哼!
狗男人,竟然敢当着她的面秀恩爱?!回头,咬死他。
而孟德尔痛归痛,但就是忍着,哎,就是玩。
更何况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小人报仇,一天到晚。
哼哼,今晚,要你好看。
是夜,夜色如墨。
软卧车厢内已是寂静一片,唯有某处传来几声微不可查的哼哼。
“唔,你轻轻的,不要被人听见了。”
文雪说着,目光却偷偷瞥向了某个方向。
似乎在提防着什么。
“你,想想办法。比如用手捂着,又或者咬着毛巾,再不行,你忍着点。”
“混蛋!人渣!你说得倒是轻巧。要不,让我咬你一口,看你能不能忍住?”
“呵呵。”孟德尔轻轻一笑,才不理会。
又不是没有咬过。
“你……你还笑,气死我了!自己睡吧……”
……………………
腊八。
文家母女回来了,她们再一次在南京安了家。
依旧是那栋小洋楼,那里有文居岸满满的回忆。
老屋这边。
乔家二姨,要结婚了,与她结婚的老人,就是那个经常来她小卖部买报纸的马叔。
这事原剧里有提及,魏淑芳再婚,追求幸福。儿子齐唯义,女儿齐小雅都不同意。
而齐唯民这个真正为老妈着想的儿子,为了解决此事,把家里的房产过户给齐唯义,父亲齐志强的抚恤金全部给了齐小雅。
齐家的二号老好人,也就是说齐唯民,犹如蜡烛一般,点燃自身,照亮别人。
简称,净身出户。
除此之外,不久后,齐唯民要下乡,常星宇还要公派美利坚考察学习。
一没钱,二没时间,两人的婚礼也因此暂时搁置。
而此时,孟德尔在干嘛呢?
他在自己租住的房子边,为乔七七租了一套房子。
原剧中,乔七七跟齐唯义父关系并不好,齐唯民下乡没多久后,就从齐家搬了出来,后来遇见那个海女,杨玲子,被对方玩得团团转。
作为乔七七曾经的老爹爹,孟德尔认为,他有义务教一教对方如何让儿孙嗝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