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开口,赵胖儿还未来得及发出半个音节,水润唇瓣便被直直擒住了。
她瞪大眼睛,明亮的美眸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荡起盈盈春水,仿佛被这突如其来侵搅扰乱了心湖。
确实,搅乱了。
他,伸了。
……
许久,唇分。
“你……你怎么来了?”
赵胖儿唇瓣翕动,轻轻喘着粗气,眼中既有羞涩又有嗔怪,仿佛对孟德尔的突然袭击既感到意外又有些不满。
“我觉得今晚的事很伤你的心,所以我过来帮你柔柔。”
说着,他抬手覆了上去。
“唔……我,我不需要。”
“胖儿姐,你明明就很需要,嘴上却这么硬。”
他凑到赵胖儿的纤细雪颈处,开始了厮磨。
“我嘴不硬。”
孟德尔松开赵胖儿,笑呵呵说道:“我当然知道胖儿姐的唇,很软。”
“…………”
赵胖儿沉默不语。
因为,她觉得他,话里有话。
但她没有……证据。
见她不语,孟德尔翻身,压了下去……
……
清晨,四月初夏的第一缕阳光,照在了赵胖儿的脸上,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依旧被孟德尔紧紧地拥在怀里。
呼吸间,一阵阵弥弥香气跟不要钱似地钻入了她的鼻中,那奇异的香味,仿佛带有一种魔力,让她的心跳不禁加速了几分。
赵胖儿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将这香气全部纳心底。
她扭了扭有些无力的软体,可孟德尔实在是箍得太紧了,她挣不开。
张开香檀小口,赵胖儿向孟德尔凑近,在他的肩膀重重地咬了下去。
陡然的刺痛,让孟德尔瞬间从睡梦中醒来,他不由自主地倒吸冷气,嘶哈喊道:“胖儿姐,疼,疼,疼……你怎么突然咬我啊!”
赵胖儿撇撇嘴,白腻的脸颊似乎仍残留着昨晚不曾完全消散的红晕,“我昨天晚上,难道就不……”
她的话不曾全部说出口,但她的意思,孟德尔明白。
孟德尔的眼珠微微上翻,似乎在回忆昨天的晚上,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语气极度认真,“可是,到了后面,明明就是你……”
“吧唧~”
只见,赵胖儿那变得白净粉腻的掌心径直堵住了孟德尔的嘴巴,但又好似被电流刺激了一般,快速地缩了回来。
她脸颊微微泛红,眸中闪过一丝羞涩与嗔怪。
“你,你干嘛舔我手心?”
“胡说,我又不是变态。”孟德尔义正言辞地反驳道。
刚说完话,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哈哈。
昨晚加了两个班,睡觉的时间自然是短了许多。
他虽然很强,但也止不住如此加班,折腾。
“呵呵,你可真是不要脸。”赵胖儿别过脑袋,很是无语。
“咚咚咚……”
屋外,伴随着敲门声的响起,一道纤瘦的俏丽身影,迈步走了进来。
她目标明确,又似乎颇为意外,看着床榻上的两人,故作惊讶地半掩俏脸,“王爷,你……你怎么在姐姐这里?”
“引章,你怎么来了?”
赵胖儿瞅着突然袭来的宋引章,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连衣扯住被子边缘,向上一拉,遮住她那白里透红,略显娇羞的花花胴体。
然而,还不等宋引章开口说些什么,就感到手腕处有一股巨力袭来,她猝不及防,一个踉跄,就栽倒在了床上。
好巧不巧,宋引章正正地摔入了孟德尔与赵胖儿的缝隙间。
唰的一下,六目相对。
空气,在此刻仿佛瞬间凝固了一般。
孟德尔是老人了,多人局他经历过好几次,没有丝毫慌乱。
倒是宋引章与赵胖儿,脸唰得一下红了,目光迅速躲闪,望向了别处。
难道,宋引章不想离开?
不,她想。
只不过,她被孟德尔紧紧拥在了怀里。
“这儿天还早,不如……上个早捌。”
“呀~”
“别……”
……
晌午时分,阳光正好。
正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宋引章和赵胖儿这两新人小白跟着孟老师学习了很多后现代知识理论。
孟老师滔滔不绝,从解构主义讲到情景化理论,再到……嗯?勾股定理?!
差一丢丢,宋引章和赵胖儿就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
“走,搬家喽。”孟德尔对着众人笑着说道。
宋引章大着舌头,含糊不清地说道:“嗯嗯,粗发~”
她说完,脸颊微微泛红,目光也不断地闪烁,显得有些不自在。
“引章,你这是怎么了?舌头都打卷了。”孙三娘上前一步,贴近宋引章,好奇地问道。
宋引章低下头,故作镇定地回道:“么,么肆,就是嚯水的细候烫了一哈。”
“引章,你也不小了,得照顾好自己。”
“嗯嗯……击倒了。”
几人的行李早已收拾妥当,并装上马车,随时都可以离开。
正当他们准备坐车离开时,三元客栈的老板娘,突然跑了过来,死死拽着孙三娘的胳膊。
“三位娘子,你们这是要搬走?”
孙三娘轻轻嗯了一声,顺带将手从对方的怀中扯了出来。
“搬什么搬,你们在这儿住着就好了,我不收你们的钱,只要每天有团子吃,你们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老板娘咋呼道。
赵胖儿闻言,哈哈一笑,“老板娘,不是钱的问题,我们是真的有别的事。过段时间,我们姐妹几个就准备在东京城开店,位置就在那御街。”
“御街?”客栈老板娘不由瞪大了眼睛,满眼不可置信,“你们要在御街开店?”
御街那里,可不是什么人想开店就能开店的地方,那里每一家店铺,其背后都有强大的背景和实力,能在那里开店,都非常人。
“似呀,似呀,在御姐。”宋引章忙附和道。
“老板娘,等我们姐妹开了店,一定会邀请你来捧场。”
客栈老板娘仔细打量了几人一番,随后重重点了点头,“好,到时,我一定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