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死了,街道办的人叫公安过来看了一下,确定是被野狗咬了一口,伤口感染没有得到救治。
再加上长期营养不良,再加上本身就有一身病,确认是自然死亡。
通知了轧钢厂,由轧钢厂出面将易中海火化了骨灰放进了公墓。
最终易中海的死讯传进了95号大院,对于这位曾经的八级钳工,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
大家听到他的死讯的时候讨论了很久,大多以负面评价居多。
没有人是傻子,易中海偏袒贾家谁都知道。
棒梗小时候哪家没被他偷过?贾张氏长期搞封建迷信,成了院里的搅屎棍。
没有易中海的那句“院儿里的事院儿里解决”贾张氏和棒梗敢这样?
尤其是谁都知道何雨柱讨厌易中海,现在院儿里谁家没有人不在何雨柱手下讨生活?
所以易中海死了一个个都叫好。
唯独闫埠贵在知道易中海的死讯后的一天傍晚来到何雨柱家拜访了何雨柱。
闫埠贵在何雨柱家吃过一阵晚饭,所以知道何雨柱家大概什么时候吃晚饭,他掐着何家吃过饭的点儿来到了何家。
而此时何雨柱刚吃完晚饭,正一个人拿着于莉交给自已的企划书在院子里的石桌子上仔细的看。
不得不说于莉是有本事的,企划书写得非常好,很详细不说,而且里面很多想法已经有了一些后世的营销策略。
何雨柱一边看一边点头,看来在原剧情里,于莉两口子开一个小饭店的确是因为资金限制了她的成长。
“当家的,三大爷来了。”
何雨柱正看得入迷,就听见胡美红的声音,抬头一看,就看见闫埠贵戴着个眼镜那脸笑得像荷花似的走了过来。
“哟,三大爷来啦,过来坐过来坐。
媳妇儿,泡茶。”
闫埠贵也不客气,直接过来坐下,何雨柱也拿起放在石桌子上的烟散了一支烟。
“三大爷,这个点儿来找我肯定不是普通的串门儿吧?
应该是有什么事情找我?是不是因为于莉要去成都的事儿?
两口子都走了留下孩子让三大爷你二老带着的确不是那么回事儿,要不三大爷你看这样行不行?
我把闫解成调回北京,于莉还是去成都如何?”
何雨柱话刚说完,胡美红就端着泡好的茶走了过来。
“三大爷请喝茶。”
闫埠贵连忙站了起来,接过茶碗,道了声谢才坐下。
看着胡美红转身离开后,闫埠贵才说出今天这个时候来这里的目的。
“柱子,我今天来不是说于莉的事情,柱子你相信她,让她出去挑大梁那是好事。
现在她两口子也买了一套这样的二进小院儿,我们做老家的帮他们带孩子,免除他们的后顾之忧是我们该做的。
年轻人嘛,还得我们做老家的多托举一些,他们过的也没那么累。
柱子,我今天来是跟你说另外一个事儿。
易中海死了!听说是被野狗咬了一口,被感染了。
死在桥下那个烂棚子里,我也是昨天下午才听刘海中跟我说才知道。”
“哦?”
何雨柱还以为闫埠贵来和自已说于莉去成都的事儿呢,没想到他居然来和自已说易中海死了的事儿。
这事儿都过去四五天了,他专程来和自已说这事儿干嘛?
“易中海死了?三大爷今天来我这里就是因为这事儿?
三大爷,你有话直说吧。”
闫埠贵小心的观察了一下何雨柱的脸色,才把自已的想法说了出来。
“昨天下午刘海中找到我,说易中海就这样去了。
不管咋说以前我们三个在院子里做院里大爷那么多年。
虽然这易中海很多事情办的的确有点不地道,但是毕竟也算是那么多年的老伙计,他想叫着我一起去祭拜一下他。
我想了一下,还是过来和柱子你说说这事儿,省得柱子你对这事对我有啥想法。”
闫埠贵说完,还挺尴尬地笑了笑。
他也没办法,现在他家子女都在帮何雨柱做事,现在自已家可以说是风生水起,生活条件社会地位已经和95号大院的人拉开了距离。
谁不知道何雨柱讨厌易中海,万一因为这事儿让何雨柱对自已家不满,那才是真的得不偿失了。
看闫埠贵那小心翼翼的样,何雨柱挥了挥手,一脸的无所谓。
“嗨,我还以为三大爷想和我说啥事儿呢,这朋友各交各,更何况人死如灯灭。
易中海死了,我和他就是有再大的仇怨也一笔勾销了。
三大爷你念着和他以前的情谊想去祭拜一下,我能有什么想法?
三大爷,柱子我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
看何雨柱那样不是说的漂亮话,闫埠贵也放心了。
“我就说柱子你宰相肚里能撑船嘛,我那媳妇儿头发长见识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