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佐汉的眼神中，绯布利多可以看到一种散溢光芒的欲望在闪烁着，是那么的清晰而真挚，就好像蛰伏许久的猎手看到了等待已久的猎物终于出现，开始想象捕猎后的成就感和骄傲，并且都想好了要怎么烹饪，又是何等的美味。

这让绯布利多有些疑惑。

他怎么会……绯布利多成熟的脸庞上浮现出伴随着红晕的不可思议，他怎么会对她的脚充满了某种想法一样？

托尔提耶尔城好像没有几个人这样……绯布利多见多识广，即便不是贵族，也听闻了许多上流圈子里的秘闻。

更何况她坐拥整个梆院，来这里的女人们并不一定是来找梆男的，她们聚会时也毫不避讳绯布利多，也会交流一些她们自己家里男人的事情，那些男人在外面玩了什么新花样，又收藏了几个娇妻美妾，又搞出了什么恶心的操作，诸如此类的。

可真没有听说几个对女人的脚，会有特别钟爱的说法……主要是没有相关的传统基础，男人们对女人的品鉴，还没有到如此细分的层次，还停留在比较本能的领域。

“你在干什么？”感觉到他握着自己的脚跟稍稍用力，似乎是在感受着她脚跟的形状和质感，尤其是他的指尖触碰到了脚底，那种钻入心中的麻痒让她忍不住想要往后抽回自己的脚。

佐汉却紧紧地握着，帮她穿好了鞋子，手掌顺势从脚背一直捋到小腿上下来回摩挲了几下，这才放开。

他站起来面对着绯布利多嘴角微翘，想起了原来在她办公室里进行了一次能力测试，他意外地发现绯布利多这个女人非常富有魅力。

刚刚他又发现了，绯布利多有一双漂亮的小脚儿，堪比耶耶……不是说和耶耶相似，而是说漂亮的程度。

耶耶毕竟是少女，更加纤柔小巧，而绯布利多要丰腴得多，尤其是脚跟多肉，脚趾圆润，脚背饱满。

放在后来罗兰大陆的时代中，估计值得专人来写品鉴的文章吧……不过现在这个古老的年代，尤其是在托尔提耶尔城这样的沙漠城市，必然没有这样的审美和品味传统。

要知道沙漠城市就是缺水，很多普通市民甚至是中等收入家庭，都无法做到用水自由。

一般没有人能够做到每天都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洗澡还可能属于生活必须，在难以忍受的时候必须要洗一下。

如果每天洗脚，那就绝对是奢侈的享受了，一般只有富裕阶层或者保持着用水的市政府相关家族、托尔提耶尔城的大家族有这样的实力。

例如温斯顿夫人和佩莱洛，这对姐妹刚刚在佐汉身旁时，就能够闻到她们身上沐浴后清新的香气，这和那种很久不洗澡然后用香水遮掩体味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只有经常沐浴的女人，才能够让佐汉生出许多欲望，这就是她当初在红榛子镇首先看中的就是奥尔多斯夫人的原因之一。

因为在红榛子镇虽然不缺水，但是在那寒冷的东西，洗浴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烧水需要消耗大量的木柴和黑炭等能源，而且由于过于寒冷的气候，感冒了的话甚至有生命危险，所以红榛子镇的很多女人也没有在冬季沐浴的习惯。

奥尔多斯夫人就不一样了，因为奥尔多斯庄园就有最好的温泉，对于她来说保持清洁是很方便和舒适的事情，所以在一开始接近她的时候，佐汉等于是好久没有闻到这么香气迷人的美妇，能不心动吗？感觉都格外不一样。

妮娜也是差不多的原因，作为镇长夫人，更加方便调配镇上的资源，以她和奥尔多斯夫人的关系，时不时使用下庄园的温泉也是很方便的事情。

尽管妮娜洗澡的频率不会比奥尔多斯夫人更高，但也十分干净而富有香气，更何况她那次听从奥尔多斯夫人的建议，主动向佐汉献身的时候，她也是清洁过的，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扑鼻而来的肥美香气，佐汉当然不会抗拒这种魅力。

现在在托尔提耶尔城也是如此，他终于知道自己会选择梆院的另一个隐秘的原因了——这地方不缺水用！

不缺水除了他自己能够拥有更好的生活品质以外，还意味着在这里生活的女人，也会更加香气怡人，而不是需要用香水遮掩浓重的体味——说实话，按照佐汉上辈子接待欧美病人的经验，香水混着着体味，基本上就和厕所里喷香水是一样的感觉，香得令人作呕，绝对不会是一种舒服的体验。

温斯顿夫人和佩莱洛毕竟来自外面，她们身上的香气不能说明梆院优质的生活条件，但是绯布利多就能够说明了！

佐汉刚刚帮她穿鞋子，除了高跟鞋的皮革味道，还有丝袜材质的气息，她肌肤透出来淡淡温暖的气息，就没有其他任何一种会让人不适的味道了。

就像讲究而精致的一盘美味，他感受到了秀色可餐，但是在礼貌和克制下，他并没有选择将其贴面细细嗅闻。

可是并非没有再这样做的机会，毕竟刚刚佐汉已经接受了绯布利多的测试……准确的说是他主动展示了自己作为梆男的资本，使得绯布利多被迫成为了测试工具。

那种体验是相当好的，也让佐汉现在面对绯布利多拥有了若有若无的优越地位。

男人都是这样的心理，一个女人再怎么高高在上，只要她和男人发生了特殊的亲密关系，她的气场往往就会被摧枯拉朽的击碎，即便她在外人面前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即便是她自己也提不起那种颐气指使的感觉了。

绯布利多现在就是这样，她原本觉得自己是掌控一切的梆院院长，可以让佐汉干什么就干什么，对他拥有绝对的支配权。

现在却不是这样的感觉了，她刚刚就在心里想着要开口阻止她，但是她马上就想到了，自己开口估计她也不会听。

绯布利多总觉得自己看中了佐汉，既是一步妙棋，更有可能是一步错招啊！

只是也没有什么好后悔的，当他在办公室里对她那么强硬冲破她的唇齿后，绯布利多的体验其实并不坏……可能自尊心和骄傲稍稍受挫，但是也感受到了什么叫真正的男人，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院长，我刚刚差点下意识地半跪在地面上，然后亲吻你的脚背。这在我的家乡耶·兰提斯岛，是面对尊贵女性至高无上的礼节。”佐汉面对着比自己稍矮一些的绯布利多说道。

绯布利多比妮娜还要高一些，当然也有她这双超过十厘米高跟的鞋子的缘故，而在红榛子镇由于大部分路面都没有铺装，高跟鞋行走不便，奥尔多斯庄园的女人们往往只有在卧室里，在和佐汉进行魔法实验研究的时候才穿高跟鞋。

绯布利多却似乎经常穿高跟鞋，从她走路的姿态，还有佐汉握住她脚的时候感受到的骨骼受损状态就可以判断出这一点。

高跟鞋确实会让女人的姿态更加曼妙，但是对骨骼也是有一点影响的，身体健康和正常发育的女人也不用太在意，这玩意就算穿一辈子也不可能真的对女人造成什么严重事故。

绯布利多有些怀疑地看着佐汉，她压根不信有这种礼节，可是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他真的对她行这种礼节的画面，便只觉得脚背上传来异样。

鞋子里被袜尖包裹着的几根脚趾头紧紧抓住鞋底，绯布利多都不敢想象，如果他刚刚真的这么做，她是否有坚强的意志去挣扎和拒绝？

只怕自己更有可能是像他原来那么做的一样，把她当成某种品鉴和享受的对象，而她却陷入了一种无措的感受中，任由他支配。

不，不能这样下去了……绯布利多抬起手放在胸前，表面上只是一个无意义的动作，实际上是希望能够和佐汉保持距离，他又靠得有些近了，男人那热烈的气息扑面而来，勾起了绯布利多对先前那些事情的回忆。

事实上可以说，之前绯布利多一直沉浸在那些画面中，一个刚刚认识的陌生男人，那么强势地主导她，完全可以说是一种胁迫吧？

她要是报告巡卫厅，他作为一个刚刚进入托尔提耶尔城，还在审核期间的外乡人，应该马上就会被驱逐出去吧！

这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她还要用他来赚钱呢，绯布利多这么说服了自己。

“只要你通过入职手续，你就是梆院的正式员工。我作为梆院的院长，我并不在意你是否有礼节，是否对我抱有至高无上的敬意——”说到这里，绯布利多暗含深意地瞪了他一眼。

她当然是希望他明白，他原来做得很过分，绯布利多不想和他计较，但是他最好适可而止，不要再继续那么无礼！

可是她无法从他的眼神中判断，他是否听懂了，只好接着说道，“只要你能够帮我赚钱，完成业绩就可以了……今天的佩莱洛女士，她如果不满意，绝对不会再来梆院第二次，但是如果你能够让她满意，那么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指的是在她厌倦或者因为其他原因不再关照你之前，你必然会收获绝佳的业绩，除了薪酬还有梆院提供的一系列奖赏。”

“绯布利多院长，我是否能够要求梆院提供的奖赏，更改为你的奖赏。”佐汉充满期待地说道。

对他来说梆院就是个落脚点，在这里有吃有喝有住就好了，至于业绩带来的薪酬，除了精神上的满足和成就，倒也无所谓。

可是来自绯布利多的奖赏，那就不一样了……感觉是和佩莱洛如情人般的缠绵，温斯顿夫人的勾引，属于同等级别的令人心动。

尽管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认为绯布利多这身制服套裙下的身体，就一定能够和那两位贵妇人媲美。

不过肯定比布兰妮夫人要好看得多吧。

和女人的暧昧中，这种尚未真正体会过的期待，本身就是一种让人心动不止的元素。

“你想要什么奖赏？”绯布利多语气稍微有些慌乱，但是她依然保持着强势的姿态，微微昂着头尽量让自己的目光以俯视的姿态投射过来。

她双手抱在胸前，反而露出前冲的倾向，以免让佐汉又自以为是地认为掌控了局面，她必须时刻让他知道谁才是说的算的人，由此来压制他那些肆意妄为的举止。

例如她刚刚这句话，表面上在征询他的意见，实际上表达的就是她才是说的算的人，他想要什么可以提出来，但是最终只有她才能决定给他什么和给不给！

“例如……先前院长为我做的测试。”佐汉颇为怀念地说道。

绯布利多强硬的姿态瞬间崩溃，一个女人即便没有和男人发生最终的关系，但是只要她暴露过处于被支配，被他获取了愉悦，被他用以当成某种工具过后，她就真的无法再强势起来，那些画面会在她的记忆中浮现，或者被他主动提起，一次次地对她造成羞辱，一次次地提醒她，她已经没有办法再对她颐气指使了，她不要忘记了他被他那么支配时的姿态和神情……

眼看她气鼓鼓的，佐汉笑了笑，也没有再继续撩拨她，而是自顾自地脱去了魔法袍。

“院长，请你进行下一步的检测吧。”佐汉只穿着一件魔法袍出来，就是为了方便绯布利多。

他并不会觉得羞耻，毕竟他曾经可是一个医生，在检测这种程序上，羞耻是最应该撇去的情绪——无论是检测别人，还是被别人检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