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龙拍了下桌子,得意道:
“那是自然!
虽然进出有限制了,不过我跟那啥谈好了条件,雇了个长工给咱干活!
就说这烧鸡,要搁以前,可舍不得这么吃!”
张大彪点点头,感慨道:
“这东西可真是个宝贝,要不是有它,咱这日子可没这么滋润。
就是不知道以后还会有啥新玩意儿。”
营帐内,烛火摇曳,光影在粗糙的帆布上晃动。
李云龙坐在桌前,面前的饭菜冒着几缕残温。
他放下手中的筷子,动作随意却带着军人独有的干脆。
紧接着,伸手拿起一旁的茶缸,仰头又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水顺着喉咙滑落。
此时,他的眼神有些迷离,仿佛思绪飘到了不知名的远方。
“谁知道呢,走一步看一步吧。
不过只要咱兄弟齐心,有没有它,咱都能把小鬼子、俄曼瑞克之流打得屁滚尿流!”
李云龙的声音低沉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豪迈,那声音在营帐内回荡,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
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了一下,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思索:
“未来的敌人真的只有小鬼子和俄曼瑞克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但他很快调整过来,神色恢复如常,没让对面的张大彪看出一丝异常。
张大彪可不是一般人,多年的征战让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异样的氛围,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压出了丝丝忧虑。
然而,这条充满未知与挑战的路,不管压力如何巨大,都必须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何必让这些令人烦闷的思绪破坏了此刻这难得的相聚心情呢?
于是,张大彪并不明言,只是闷头在那里大口吃着碗里的肉,小口抿着酒。
他的目光时不时扫向被窝,想着那只剩下半瓶的酒,心里默默想着:被窝里可就只剩这点酒了,得省着点喝。
有句话说得好:“众乐乐,不如独乐乐”啊!
李云龙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暗自好笑,却也不点破。
酒这东西,在他的系统空间里堆积如山,要多少有多少。
不过,现在还不是和大彪一醉方休的时候,还有数不清的硬仗要去打。
等仗都打完了,到那时,哪怕醉上个三天三夜也毫无问题!
就在这时,安静的营帐内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嘟嘟”声,原来是张大彪腰间的通讯器响了起来。
张大彪猛地一个激灵,迅速站了起来,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而警觉,大声说道:
“是紧急会议!”
“好,你快去吧,我也要回去了。那帮学生军们还等着老子下达作战命令呢!”
李云龙神色镇定,挥了挥手说道。
张大彪点了点头,转身大步走到帐篷前,伸手掀开帐篷门帘,清凉的夜风瞬间灌了进来,吹得烛火一阵摇晃。
他毫不犹豫地踏入夜色之中,脚步匆匆,身影很快消失在营帐外的黑暗里。
李云龙看着张大彪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随后,他抓起放在桌上的军帽,正准备出门。
刚走两步,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转身回到床边,从系统空间拿出一瓶茅台,轻轻塞到张大彪的被窝里。
做完这一切,他才整了整衣帽,大步走出营帐,骑上自行车,朝着学生军指挥部的方向而去。
还没有到达学生军指挥部,就被传令兵截住,针对李云龙出门经常不带通信器一顿抱怨。
直到李云龙掏出一把勃朗宁1910,通讯员才赶忙向李云龙传达了命令。
李云龙不敢耽搁,哼了一声,转向野战军司令部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