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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下,断壁残垣的村子,如死一般寂静。
村内尸横遍地,几乎看不见喘气的存在。
一间木门半掩的泥土屋内,一个衣服被撕裂,浑身乌紫,
她的身旁,是一具婴儿的尸体,一把苦无贯穿了孩子的脑袋。
不远处,一具断腿的男人尸体趴在地面,死不瞑目的双眼,狰狞地直视着女人和孩子的方向,双手死死地扣着地面,暗红色的血迹浸湿了泥土。
他是女人的丈夫,孩子的父亲。
命不久矣的女人,面色麻木地目视前方,她已经死了,剩下的只是一具还在喘气的破烂身体。
半掩着的木门再次被拉开,昏黄的日光投映到屋子内,倾泄在女人的身上。
一名忍者,一名带着木叶护额,面容俊朗,五官清秀的青年忍者,走进了屋子。
再次出现的忍者,没有引起女人的任何反应,那怕这次出现的忍者,有着和之前忍者不一样的打扮。
宇智波清看着屋内的人间惨剧,剑眉微蹙,脸上露出悲悯之色。
那怕他穿越过来已经有半年的时间,在战场上已经待了三个月,他仍然无法做到平和地漠视这样的惨剧和无辜者的死亡。
他可以冷静的取走敌对忍者的性命,却无法内心毫无波动地坐视这虐杀般的地狱场景。
作为一个接受过现代化教育,还保留着基本人性道德的人,他仍然会为此感到愤怒和同情。
或许这就是他在短短三个月的战争生涯里,就能觉醒万花筒的原因吧!
宇智波清转身走出屋外,提起他追击杀死的两名岩隐忍者的尸体,重新走进屋子。
随着他将手中的尸体扔下,女人麻木的表情出现了变化,空洞的眼神中浮现情绪。
极端的愤怒,噬人的仇恨,临死前的畅意。
女人动了起来,双手撑在地面,挣扎着向前,像一头濒死复仇的凶兽,一点点靠近尸体。
用手抓,用牙齿咬,将尸体的肉咬下,女人用力地咀嚼着,干枯的双眼中,再次有泪水涌出。
宇智波清蹲了下来,蹲在女人的身旁,看着女人,开口问道:“还有吗?”
女人笑了起来,仇人的鲜血伴随着碎肉从嘴中涌出,染红了整个下巴。
“死了,都死了,所有人都死了.....哈哈哈!大家都死了,都死了!”女人已经疯了。
宇智波清叹了一口气,双眼中浮现三勾玉,编织出一场美梦。
幻境里,村子还是那么祥和,丈夫抱着孩子,微笑地站在门口,孩子伸出双手,叫着妈妈,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就仿佛昨日一般。
女人表情凝滞,接着略显慌乱地擦拭面容,她的脸上再次露出笑容,渴望地朝着爱人和孩子伸出了手。
一把苦无,精准地刺进女人的心口,宇智波清双手扶住女人,这是他唯一能给予女人的温柔,让她在幻境的快乐中,离开这个苦难的世界。
将女人缓缓放下,将一家三口摆放在一起,宇智波清双手施印,口中喷出火球,用炙热的火焰送走他们最后一程。
或许对于这些普通人来说,离开这个满是苦难的世界,是最大幸福。
从燃烧的屋子中走出,宇智波清看着满地尸体的村庄,心中有一股无名的火焰在燃烧。
这个世界,真他妈的操蛋!
这样的世界,对于绝大部分位于底层的平民来说,或许无限月读是最好的良药。
同样是死亡,至少在心想事成的幻境里,可以快乐的离开这个世界。
说实话,作为穿越者,宇智波清甚至开始理解宇智波斑的想法。
“清!你又在擅自行动!你知不知道要是因为你的行为,导致任务失败,会损坏家族的口碑!”一名宇智波的中年上忍,瞬身出现在宇智波清的面前。
心情不好的宇智波清,面无表情地看向来人,“追击的两名岩隐忍者,都已经被我解决。”
中年上忍的表情一滞,感觉被后辈冒犯的他,脸上浮现几分怒火,“这不是你擅自行动的理由!收起你那没有意义的软弱,现在完成任务,帮助族长竞争未来火影之位,才是重中之重。”
说完,这名上忍环视四周,看着那些死去的村民,冷声说道:“出生在草之国这样的小国,他们的命运就已经注定。身为宇智波的一员,你应该庆幸自己的出身。”
“可他们也是人,不是吗?”宇智波清感觉心中的火焰越发高涨。
“哼!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中年上忍带着独属于宇智波的高傲,语气中满是鄙夷,“不要在这些废物身上浪费时间,跟我走!”
说完,这名宇智波的上忍转身离去,向着村口方向走去。
宇智波清,看着离去的族人的背影,再次叹了一口气。
这样的家族,这样的村子,这样的世界,实在让人待的难受。
这个世界病了,而且病入膏肓。
曾经压抑在心中的冲动,那在穿越之初,知道宇智波命运而升起的想法,再次浮现在宇智波清的心头。
反正这个世界已经烂透,那干脆就让自己天翻地覆地大闹一场吧!
一个瞬步,宇智波清跟上了家族上忍的步伐,出现在他的身后,一把苦无毫不留情地从后方刺进他的心脏。
突遭致命袭击的宇智波上忍,发出一声痛呼,一脸不可置信地艰难扭头看向身后。
“为...为什么?”
“在死之前,让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俊洋队长....宇智波斑还活着。”宇智波清如恶魔般低语地说道。
听见他的话,名为宇智波俊阳的中年上忍,猛地睁大了眼睛。
“初代大人实在太过天真了,所谓带来和平的忍村制度,实在太过可笑。保卫国家的武力,竟然依靠的是雇佣兵,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