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看他们的样子似乎胸有成竹,难道昨天晚上的事情被发现了?不可能呀,他们昨天晚上欢爱的时候声音可是很小的。以为两人是想故意诈他,夏流那是理直气壮地说道:“说就说,有什么大不了的!”
“哈哈,老大,昨天晚上我好像听到你那房间内传来一丝低沉的呻吟声,好像是一个女的哦~”刘盲和木刮相视一笑,将昨天晚上听到的声音说了出来。
“嗨,我说是什么呢?根本没那回事,你们也许听错了,那是我睡觉的时候打鼾的声音!”夏流一听心情放松,说谎话一点草稿都不打。
“我晚上听到你那边床铺吱呀吱呀作响,还有奇奇怪怪的声音,这些又是什么呀?”听到夏流这样的解释,刘盲也饶有兴趣地发话了。
“切,那呀,我听到外面有只母猫不知怎么地一直在发春叫着,你们是知道的,我这人不喜欢听到什么阿猫阿狗的声音,所以在床上辗转反侧,根本就睡不着觉!”夏流轻轻一笑,一脸不屑道。
“......”刘盲和木刮相互看了一眼,他们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一丝疑惑,最后还是刘盲忍不住意有所指道:“奇怪,这母猫一直在外面叫春我们怎么没听到呀?听到了我准要一指点死它,看它晚上还发不发春!”
刘盲话语中怎么听总觉得含沙射影说着什么,夏流有些皱眉,但并不敢说什么,要是自己接上这话茬,那可就落实了证据,可就对自己不利了。
“哦,对了,老大,以前睡觉的时候我很少听你有打呼噜的声音,昨天晚上怎么呼噜声不断呀,而且十分的沉重,你身体没什么大碍吧?”刘盲状似很关心地问道。
“没事,最近身体有些不舒服,导致鼻孔堵塞,有时呼不出气来,所以昨晚才会发生这种情况!”夏流十分自然地回答道。
“是吗,老大?可我怎么觉得习武之人一般身体都是很健康的,怎么你身体还有点不舒服呀?”显然,刘盲在他这句话上有了一丝质疑。
“再强壮的身体也有虚弱的时候,难道习武之人就不能生病吗?”夏流恼羞成怒地说道。他愈发地觉得这两个家伙有企图,可恨自己根本就找不出理由出来。
“哦,说的也是!”刘盲悻悻然地说道。
刘盲和木刮两人没有找到有效的线索,眼中闪过一丝沮丧,渐要失去信心的时候,眼尖的刘盲好像有了发现似的,一把拉住夏流,说道:“别动,老大!”然后小心翼翼从他头发丛中拉出一根头发来。
这根头发很长,色泽微黄,与夏流的头发有着截然不同的区别。刘盲将这根头发郑重地递到夏流的跟前,笑嘻嘻地说道:“老大,这下你没话说了吧?”
头发?看不出这两个家伙看东西眼神挺准的,夏流突然多了一丝担心。不过表面上他还是显得十分镇定,耸耸肩,说道:“这根头发又能代表什么呢,谁知道自己不知何时粘上这根头发的!”
“呃...老大,平常你和我们在一起可从来没有这么长的一根头发出现过的哦!很显然,这根头发的主人是一名女子,你说这样的证据还不够吗?”刘盲对老大始终不肯就范感到十分恼火,他发挥自己机智的头脑,推断着这根头发的主人。
“哼,这样的事情多着呢,你怎么不怀疑那些呀!”夏流显然早有应对,根本就不承认。
刘盲觉得自己的老大越发变得狡猾起来,一根头发居然也做不了证据,苦恼呀!就当他苦思细想之时,那根头发上传出的淡淡幽香让他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那比狗还要灵活的鼻子直接凑到夏流的身边,使劲地在他身上嗅了嗅,终于得到了他满意的答案。
“哈哈,老大,证据确凿哦!这根头发和你身上散发出的幽兰香味都同时证明着有昨晚有一个女人进入了你的房间,至于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些就不用我说了吧!”刘盲得意地说道。
在刘盲用他异常嗅觉灵敏的鼻子在夏流身上闻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事情要曝光了,想要隐瞒这两个家伙是不可能的了,无奈之下他最终不得不选择承认。没办法,证据十足,夏流想躲都躲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