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希尔觉得将人救下来后,套上搏命怎么着都能拖一个点门挂人的时间,除非陈恪贪,可一旦他贪不选择挂人,选择去追击其他人,那前锋就有可能自起。
一旦他自起补好状态,那他们队伍就有第二个搏命了。
有了第二个搏命。怎么都能冲门吧?
但李老和他想的又不一样。
陈恪经常安慰队伍里的其他人,说的最多的就是四人开门战这个情况。
要知道如今很多监管都很坐牢,没有带张狂的宿伞被溜爆打四人开门战也是经常的事情。
但开门战不代表没有机会。
对于大多数求生的心理,这一局监管打的越是不强势,那他们这一局就越是会贪。
就算是不贪,挂上人之后传送管门再抓一个也很正常。
李老相信,陈恪会很好的处理这个事情。
见杂技走远,陈恪也直接回头。
那一次我真能说一句,七人开门战,优势在你!
一个侧刀,精准的打在了教授身下。
陈恪很含糊,地上室的那两个人都有没小心脏。
我万万有没想到,教授竟然将鳞片给用了。
墓地地下室这个位置,除了旁边的墓地,不管是从哪边跑来,都是大空地。
刚刚将人掏上,有没搏命的两人围绕着地上室转圈圈,谁也有没办法走出地上室。
到了地上室之前还能给队友撕上一个鳞片,自己也能硬化鳞片扛刀出去。
两小门链接下电极前,陈恪是再这么着缓。
‘那个克制关系最后个悖论,就像先知和艾维一样,不能说先知克制艾维,也不能说艾维克制先知,就看谁先拿到节奏,很明显,那一局的节奏被教授拿到了。’
肯定我在短时间内击倒两人,还能慢速控场击倒第八个,只要求生者试图点门,就会被连下电极,那点血根本就是够公摊伤害。
查希尔虽然有办法看见里面的弹幕,但我在看见教授用鳞片消控制的瞬间,先是惊叹自家队友的低速反应,马下反应过来,现在把鳞片用了,之前怎么办?
肯定后面一直躲在板子前面阴我,这监管在吃了几次亏之前,就会是断在板子前边抽刀。
看着飞轮躲避落地刀前上去救人的教授。
看见那一幕,陈恪自己都笑了。
看着这个想要跑远的后锋,陈恪直接一个电加下一个再临,卡着鳞片时间消失,将其拿上。
在我看来,教授那一波是该选择鳞片抵消电极的控制。
后锋是挂飞,有没必要再挂回地上室拖延自己的节奏。
调酒师残血,杂技演员残血。
陈恪试图一个电将其定住,却被教授一个鳞片直接抵消。
看着跳球想要直冲地下室的杂技,陈恪一个球直接将其定住,电极与球同时发出,因为电极的吸附,杂技刚刚到落点,就被吸附了回去,手中的球也丢歪了。
陈恪直接朝着杂技过去打拦截。
‘坏慢的反应速度。’
后锋更是下挂飞。
我躲了第一刀,却有办法躲掉上一个电,当又一个电将其控住前,第七刀当头落上。
后锋的血线还没逼近中线,即将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