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成乾等人也停下来。

细看之下，秦烁面色苍白，想必是身受重伤赶回来的，或者又是，在路上招到了截杀。

秦烁看向程韶华，将他的手，从沈花若身上拿开。

伸手将她拉入怀中。

“沈花若，我来晚......”

“太子小心！”

话还没说完，已经没了声。

秦烁脸色惨白，一把剑，刺入他的后背。

沈花若面无表情的推开他，她轻轻的召唤，青云斩自动抽出来，落在她的手掌心。

剑上染了他的血，被浸得通红，血珠顺着剑身滚落在地。

秦烁的衣袍，很快被鲜血浸透染红。

“......为什么。”

秦烁握着碎光的手在颤抖。

“我都想起来了。”沈花若淡淡的开口，整个人都显得很宁静。

秦烁唇瓣翕动，白的毫无血色。

“你......恨我？”低哑的嗓音传入耳畔。

沈花若突然笑起来，她歪了歪脑袋，好似天真不谙世事的少女，可是那脸上的笑容，讥讽又凉薄，她笑出声，笑着笑着，两行清泪缓缓流淌。

她满目悲沧“恨？我难道不应该恨你吗？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伟大？你以为沈之烈养我数十年就可以抵消她对我娘做过的罪孽吗？我告诉你秦烁！沈君忘了，我不会！”

永远不会！母妃一生疾苦，没过过一天好日子，而导致这一切的源头，就是她喊了数十年父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