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西华是看不上马玉泽,但是沾亲带故的也是要透马玉泽一声“表哥”。
只是,此时的马玉泽正缩在马车上,已经晕了。
而马车外的黑衣人都被抓获,一个都逃不掉。
其中一个人,被扯
“世子,我认得他,他是柳将军府上的人。”白弘业尖叫着。
那护卫恼火的看着白弘业,哪里知道白弘业的记性这么好,竟然会记得这般清楚?
但是在他愤怒之余,却也毫无办法。
“恩?柳府的?”宁西华冷笑着,“那要怎么办呢?”
“将他们带进大牢中,明天朝事结束,就请府尹大人好好的审一审。”
“是!”白弘业应着。
这可绝对是被抓了一个现形啊。
“不可能,不可能是他。”护卫长有些慌乱,“这分明就是安府的马车。”
宁西华在听到护卫长
的话后,扯着马缰又转了回来,“哪个府上的马车?”
护卫长惊觉自己在震惊之余,竟然是说了不应该说的话。
“这马车实有相似而已。”宁西华扬着手,就叫侍卫押着这些人先去大牢。
至于可怜的马玉泽,先要被送回到马府中去了。
马玉泽不是要去祁国公府,而是要去同一条街上的马府啊。
待这些黑衣人被带走以后,白弘业来到宁西华的面前,“公子,还要做什么?”
“查,安府的马车是怎么回事?”宁西华沉着声音。
柳府派来的人在表面上是伤了马玉泽,可是听着这意思是针对着安府而来。
他们如何会将马车认错,又如何跟丢的?
这种小事,一查便能知道。
宁西华回到王府中,将发生的事情向他的爹爹大概的讲了讲。
南王诧异的抬起头,“这是闲得慌吗?”
“可不是嘛!”宁西华道,“儿臣认为,应该是要公之于众的。”
王爷垂着眼帘,“自从柳家来到京城以后,惹是生非,再这般下去,必是会被小皇叔抓住许多把柄,还不如算了。”
他是真的有心于扶持柳家,可惜是柳家不争气。
宁西华在回到院中后,白弘业也将事情查了个清楚。
“世子,是个误会。”白弘业道。
宁西华坐到桌前,自倒了茶杯水。
白弘业解释着,“这安夫人与石大夫一同入宫去看望许贵妃,原本说是午膳前就出来,
但是孙贵妃舍不得,拉着他们又说话又游玩,拖到了晚膳后。”
宫里的消息从来不是什么秘密,想要查得仔细,更是一件极为容易的事情。
宁西华应了一声,就听白弘业继续道,“这事就是夜里太黑了,安府的马车从宫中出来以后,就接到祁国公府的消息,请他们过去为孟老夫人瞧一瞧病,他们便过去了,只是马车在路上坏了。”
“真巧,马公子的马车就从旁边过去,这就被认错了。”
原来是这样的吗?
听起来,当真是巧合凑在一起,最后摆弄出这样的事故。
却也正是这样的一连串的事故,却也像是有意为之呢?
宁西华摆弄着手指,“即使如此,柳家原本要对付的,也是安夫人和那位大夫,是不是?”
“可不是嘛,估计认为柳家的婚事要怨安夫人当初没有中计。”
“女人心,海底针。”
“分明就是她的过失,还要去怨怪着别人,这是怎么回事嘛。”
白弘业在宁西华的面前絮叨着,未曾注意到宁西华若有所思的神情。
他显然是认为事情另有缘故,但却没有提出来。
“如今是多事之秋,待柳将军下朝以后,就请他到顺天府坐一坐吧。”
“好嘞!”白弘业难得是看到这样的热闹,“我最不喜欢的就是柳府,如今是搬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
宁西华轻轻摇着头,“不,你错了,是有人帮着他们搬起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