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
在回答这句话时,瑜先生连丝毫的迟疑都没有。
“呵,你是说那些被你救助过的人?还是那些你心血来潮想要展现自己的慈悲时施舍过的人?”
“那不是施舍。”
“呵,你站在高处,自然怎么说怎么是了。只消动动手指,便会有一大堆人将你供成活菩萨;而我这种小人物便是去诊治也只是添乱罢了。”
瑜先生知道闻未说的是当年还在医药公会的一件事。
那个时候魏公子刚入医药公会,还没什么名气。
有人得了顽疾,求助到医药公会门下,会长和几位长老外出公务,作为年轻一辈中最有潜力地位的温瑜,自然在这个时候要挺身而出。
来人得的是一种罕见的顽疾,温瑜这种养尊处优的少爷从未听闻过,只能依着自己的常识和感觉去救治。
可闻未就不同了,他早些年随着母亲奔波,又曾在外求学,一眼便认出这病是经常在恶劣环境探险的灵师易得的一种衰败症,对于治疗方也了解一二。
刚入公会的魏公子不知会内规矩,在温瑜回去配药的过程中,便擅自给病人诊治下了药。
这病虽不难治,可是过程却还是有些难捱。
当时整个医药公会的人都将矛头指向坏了规矩的魏公子,欺负他新来的无依无靠,说是要用他偿命。
后来等温瑜给病人输了几周天灵气,闻未的药也终于起了作用,病人痊愈了,这好名声自然全都落入温瑜头上。
直到后来几位公会的前辈回来,公会内的众人才知晓了事实真相,可因着两人的地位悬殊,大家全都选择了集体装傻,温瑜身后依旧是追捧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