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

何海亮轻拍自己的额头，“我去询问过医生，医生说她们姐妹两人的伤可以治愈，昨天带着许静春去医院住院，回来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没想到……”

为了避嫌，何海亮并没有和她们住在一起。

“是怀安先发现她的，她已经死了。”

“怀安发现的？”苏千禾想到那个少年，下意识觉得他应该不害怕。

何海亮，“他们住得比较近，我让怀安有空去看看许同志。”

“怀安现在在公安局？”

他是第一个发现死者，应该会有很大的嫌疑。

“是。”

何海亮捏着自己的眉心，“临州，我们必须尽快抓到那个凶手。”

凶手可不是那么好抓的。

苏千禾在心里嘀咕一声。

“还有，你提到的事情必须放一放。”何海亮道。

姜临州点头，“行，我知道了。”

“什么事情？”苏千禾下意识脱口而出，姜临州有事情瞒着她。

姜临州没有立即回答，和何海亮商量了一些安置秦家三人的事情后，拉着苏千禾离开。

“你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什么大事，许静春盗取实验机密，可以坐牢。”姜临州回答得非常简单，许静春对自己没有用，她应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你想让她坐牢？”

这果然是姜临州可以做出来的事情。

姜临州，“盗取自己恩师的实验成果，这已经对国家造成了极大的损失，这是她应得的。”

“可是现在许芬妮意外死亡，许静春坐牢，想抓住那个凶手会有些难是吗？”

这应该是何海亮想表达的意思。

公安局。

许静春坐在轮椅上面，不断让保姆再快一些。

“许同志，我已经很快了。”保姆累得气喘吁吁。

“快点。”许静春丝毫不理会，“你快点，再快点。”

保姆不再说话，低着头哼哧哼哧地推着轮椅。

“你们怎么来了？”何海亮还没有将许芬妮被害的消息告诉她。

“师兄，我妹妹是不是死了？”许静春看到何海亮，眼里迸发出浓浓恨意，声嘶力竭，“你不是答应过我们，会好好照顾我们，为什么她会死？”

“静春，这件事情……”

“何海亮，你告诉我，我妹妹怎么会死？”

许静春疯了一样朝着何海亮扑过去，她会一些拳脚功夫，手直直地朝着何海亮的脸上扇去。

何海亮一把抓住她的手，将人按到椅子上面，“许静春，你妹妹为什么会死，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这是什么意思？”许静春看着变了脸的何海亮，讽刺地笑，“何海亮，我妹妹的死，你脱不了干系，你还她命来。”

这边吵闹，很快引来了公安的围观。

何海亮索性直接将人带到局里，调查许芬妮的死，要向与她相关的人员询问。

他直接将这个任务交给他们队里最冷静公正的人去办。

“是谁告诉她，她死死死亡的事情？”

“我不知道，我今天打水回去，就看到她坐在床上哭，然后让我带她到公安局。”保姆连连摆手，“我没有看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