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就试过了那相濡以沫到极致的滋味。
只是那时没有名分,即便亲密时也总有几分隐匿的不确定,并未见真能放得开。
但今日他们大婚,是世人皆知的夫妻了……
阮江月心底再没了束缚,不再像以前几次亲密时那样被动承受,而是试着主动,惹的本就不淡定的男人更加激动、热烈。
带着薄茧的纤细素手顺着男人的肩线擦滑而下,落到腰线盘桓一二,还不见停的意思,继续往下。
霍听潮一把捏住那作乱的手,额角冒汗地瞪着她,“胡闹!”
“是你古板!”
阮江月挺身去亲他的唇,啃啃咬咬着说出细碎的话:“你平日在外人面前一幅神圣不可亵渎的模样。
哪怕是与我交好的时候也规规矩矩的极少胡来。
可如梦说男人都会冲动,都会失控。
霍听潮我想看你失控。”
随着那细碎话语,她的手没闲着,唇没闲着,身子也没闲着。
霍听潮被惹的喘息沉重。
那素来温柔如风,沉稳的好似泰山崩于前也不会色变的眼,此时一片黯色,似乎酝酿着不知名的暴风雨。
阮江月带着点点伤痕的手臂勾上霍听潮的颈项将他揽紧,红润唇瓣贴在霍听潮耳畔呢喃:“他们说你是神仙圣人。
但今晚,在这儿,我得把你拉下神坛来。”
霍听潮闭了闭眼,被她的大胆和胡作非为闹的很快就自制力告罄。
睁眼时,他一把握住阮江月的手腕,强制按在身侧,俯身而下,好像要将那被挑起的邪火一丝不剩地全都发泄在那胡来的姑娘身上。
阮江月咯咯轻笑,轻轻啄吻着他汗湿的脸颊和耳畔。
不知算是得逞后的得意,亦或者是奖赏和鼓励。
厮磨片刻,
霍听潮忽地虎口卡上阮江月下颌,迫的她下颌扬起,暴风雨一样热烈又深重的吻落下去,与以前的温柔克制大为不同。
阮江月愣了愣,后知后觉地思忖自己是不是太大胆过火,给自己惹来麻烦了?
如梦曾与她说过男人会失控。
也与她说过,失了控的男人会不知疲倦,可能女子未见得能承受。
那霍听潮他要是……
阮江月还在那里胡思乱想着,腰间就被霍听潮重重一揽,在他怀中转了个身,贴上一片热烫。
男人的唇停在她的耳畔,气息灼烫而危险:“你既然那么想,那我就如你所愿,让你好好感受一下……
什么是失控。”
阮江月弱弱唤了声“霍听潮”想挽回点什么,但一切已经晚了。
她为今日成婚欢喜雀跃,霍听潮难道不是如此?
他的心情其实与她一样激动。
只是素来平静惯了,所以瞧着脸上看不出太多端倪。
阮江月便私心里觉得他也太平静了,忍不住胡作非为起来。
霍听潮又怎么耐得住诱惑?
他的心底好似生出了最原始的猛兽,恨不能把那爱到骨子里的姑娘揉碎在怀中。
阮江月却被他这样的失控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