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怕是会引起国际社会的恐慌。
到时候追究起来,就会有人质问,我们究竟是和平精英组织,还是唯恐天下不乱组织。”q先生持反对态度。
“一般来说,宗教生活和世俗生活是区分开的。
你看,有些宗教各自都预言过世界末日,到现在我们都还获得好好的。
世俗的人,总是把末日当作一种调侃。宗教人士却会认真对待,仿佛这是他们的使命。
我们宣传的小道消息,只会在宗教之间传递。正常不会大面积影响世俗生活。
世俗社会听到了这种传言,顶多说,狼来了。说多了就没有人信了。”萧战国的观点和q先生不同。
韩娇作为提议的人,一时间没有说话。
她反复看着卧底邮箱发来的几张照片,似乎想从这里面找到些什么线索。
同样作为一名卧底,韩娇预感到,即使在危险降临的时候,只要还有一线生机,这名卧底都会想办法留下线索给队友。
一来可能可以把情报传递出去,二来可以给自己创造被营救的机会。
q先生对这名卧底的背景和生活经历最清楚,同时是他这次卧底任务的唯一联系人。
q先生觉得韩娇的预感很有可能是对的,于是跟韩娇一起,把照片放大,不放过每一寸的信息。
萧战国在一旁,盯着照片看,注意力放在了伤口上。
“他们对付卧底肯定是残忍的,但是一定要大面积的动刑,留下这么多伤口吗?
折磨人的办法有很多,可以不见伤口的。而且让人更难忍受。
这种造成开放式伤口的酷刑,反而在刑讯里面是最低档次的。”萧战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