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扶着墙,跌跌撞撞地走进一楼的客房,打开花洒,试图用冷水冲刷掉身上的热浪。
最初很有效果,冰凉的水落在滚烫的皮肤上,获得了短暂的缓解。
可很快,水似乎也变得滚烫,身体内核某处,有种即将要爆炸的痛苦。
随后她突然想到什么,起身穿过客厅,冲进厨房。
顾西邶还站在刚才的位置,姜渝没看他一眼,从厨房里找到刀子就要朝手指割去
。
没有人会不怕疼,姜渝也一样。
刀落下时她闭上了眼睛。
据说放血能好受一些,她得试试这个办法。
可想象中的疼痛并未传来。睁眼,是顾西邶抢走了刀子。
“你……你还我……”姜渝难受得更厉害了,连声音都抖得厉害,用尽全身力气去抢。
“别死在我家,晦气。”
姜渝去抢刀的动作当即一滞,随即转身就走。
顾西邶看着她虚浮的步子,到底扔了刀,三两步追上去。
姜渝甩开他的手:“你放心,我会死得远远的,不牵连到你。”
她全身的衣服都被水湿透,紧紧地贴在身子,勾勒出傲人的曲线,再加上看似嗔怒、实则更像撒娇的话语,令顾西邶在心里叹息一声,败下阵来。
他搂住姜渝的腰,拉向自己的同时,低头吻向她的唇。
没想到
会被她躲开:“顾总,你是即将结婚的人了,我们不可以再这样。”
顾西邶嗤笑:“刚才求我,现在拒绝,欲擒故纵这一招,你当第二,没人敢当第一。何况我结不结婚,都影响不到这段关系。”
顾西邶说着抱起她来到二楼的卧室。
姜渝到底没有再拒绝。
她抵不住药物的侵袭,也收不回那颗爱顾西邶的心。
她索性借着的名义,第一次说爱他。
顾西邶最初不应,可似乎不应,姜渝就能一直说下去,他凑近她耳边,低语:“你爱我,所以去年也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弄我。你的爱,还真令人窒息。”
姜渝呢喃:“我才舍不得让你受这种罪呢,如果知道那晚的酒里有药,即便是毒药,我也会抢着喝了。”
顾西邶一愣,回过神,发现姜渝已经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