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姜渝软若无骨的双手紧握成拳,抵挡住男人坚硬的胸膛。
酒窖外人来人往,她全身绷紧、眼神慌张,一度担心有人闯入。
男人不满她的分神,低笑着凑在她的耳边:“享受吧,这是我的地盘。”
说着,娴熟地带她上天入海,腾云驾雾。
顾西邶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令姜渝慢慢放松下来。
直到外面有人嚷了句“宾客到齐了”,顾西邶才草草收场。
失去依靠的姜渝不堪负累,双腿一软撞到酒架上,几瓶红酒应声倒地。
她弯腰欲扶,却已无力回天。
酒瓶尽碎,酒渍倒映出她慌张又迷茫的脸。
顿时,风月过后红潮未退的脸,越发红了,如同刚才在厨房里煮熟的海鲜。
顾氏家族作为北城第一豪门,所储藏的酒最便宜的也是七位数
。
今晚是顾西邶的爷爷顾老爷子的七十大寿,生性低调的老爷子在家里设宴招待亲朋好友,她以顾家保姆之女和顾西邶私人秘书的双重身份前来帮忙。
不料刚进酒窖准备拿红酒出去,就被出差半月、赶回来给老爷子庆生的顾西邶堵在里面,狠狠要了一回。
姜渝想到这儿,抬头看向顾西邶这个罪魁祸首。
顾西邶已经整理好了衣衫,敛去私欲的面目,恢复了衣冠楚楚、人中龙凤的清冷。
深邃如墨的眼睛,淡淡地睨了姜渝一眼,公事公办的口吻:“晚上去我那儿,打碎酒的事儿算我头上。”
“顾总,我今晚……”
话没说完,顾西邶已经推门而去,只留给她一个挺拔冷酷的背影。
和顾西邶在一起一年有余,他每次都给她很好的体验,可亲密过后就会
迅速恢复高冷疏离的模样。
按理她早应该习惯,却总是傻傻地渴望事后的温情。
像个执拗的傻子,等待天降红雨的奇迹。
收回绵长的视线,她深呼吸几次,散开心底的郁结,拾掇好自己准备清理酒渍,保姆李丽芬就拿着扫帚和拖把进来了。
看到女儿在场,李丽芬并未多想,催促女儿快走,别耽误了晚上的相亲。
姜渝眉眼低垂,轻轻抿唇:“妈,我还年轻,想拼几年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