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的哭泣让维纳森不知所错,他想给她擦泪,但又觉得这样的行为太过亲密,会有一些冒犯,一时进退两难。
见他这样,陆怡心中讥讽,他以前不知钓掉过多少女人,各种手段是炉火纯青,现在居然在她这里装正经,呵,“你胳膊借我一下。”
她哽咽的说道,随即不等他同意便靠上了他的肩膀,放声哭泣。
维纳森抬起的手又放下,最终拍了拍她另一侧的肩膀,“你要是想说的话,我会是个嘴很严的倾听者,你要是不想说的话,那就哭吧,这里没有人,我也不会笑话你的。”
他这话一出,陆怡哭的更凶了,“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不也是陆家人吗……”
“虽然你们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但被捧在手心的始终比手背的重要。”维纳森叹了口气,
蹩脚的安慰着她。
但他的这些话不仅没有安慰到陆怡,反而让她哭得更凶了。
哭着哭着,她从一开始的靠肩膀慢慢挪进了他怀中,泪水和口水交织,交换气息的时候,二人嘴角拉出了一道细长晶莹的口水丝。
“我好难受……”哭到满眼通红的陆怡和维纳森问到几欲缺氧,晕头转向的二人没了平日的理性,再次吻成了一团。
两具身体紧紧相拥,身上的衣物被粗鲁着急的脱下甩掉,陆怡先倒在了床上,维纳森随即压了上去。二人像是连体婴儿,一刻都不愿分开。
柔软的席梦思被折腾的一塌糊涂,随着维纳森最后一次的进攻结束,精疲力尽的陆怡喘着娇,吟窝进他的怀里,不愿再折腾了。
维纳森怜爱的吻了吻她湿润的眼角,胳膊一拢,也是倒头就睡。
次日,清晨。
当第一抹阳光斜照的时候,昨晚和维纳森大战了三百回合的陆怡悠悠转醒。
随着她的起身,肩上的被子滑落,露了一室的春光。她扭头,确认身边同样赤裸的人是维纳森后,心停顿时欢愉了许多。
她用手臂遮住胸前的春色,弯腰捡起地上皱巴巴的衣物套上,然后回
了隔壁属于自己的房间。
等收拾完再出来的时候,维纳森也醒了。
“早。”
桌上早已摆好钟点工准备的早餐,她来到在桌前坐下,还让他帮忙给自己倒一杯热牛奶。
“给。”维纳森照做了。把热牛奶地上的同时,他坐到了她的对面。
二人表现的都很平静平静的,仿佛昨晚滚上床单的不是他们俩。
陆怡等了等,见维纳森始终不吭声,不主动提及昨晚的春宵一夜时,她由守变攻,主动发问:“维纳森,现在我们俩算什么关系?”
“我们算什么关系?”维纳森咬着面包抬起眼,重复着她的问题。
她听出了他话中的不在乎,于是生气的质问道:“难道你想白占我便宜?”
他摆出这副若无其事,不明所以的表情干什么?难道昨天和她上床的人不是他吗?他怎么能说的这么事不关己?
“不是你主动的吗?”
“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事,为什么要负责任?”维纳森嚼着全麦面包,见味道不怎么样,又抹了些蓝莓酱上去。
他几句话让陆怡眉头紧皱,“但你还是占了我便宜。”
“那就算我占了你便宜吧,但我不会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