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面燃起希望,手续没有办完,就证明还会出问题,这样齐薇还会回来,我们还有见面的可能。
想到这里,我表情应该很古怪,我让克洛伊问问米勒先生能不能知道齐薇现在住在哪里?
米勒先生摇了摇头,他表示他不清楚。又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来手机,找到号码。我凑了上去,结果很失望,这个号码是我们在医院刚刚拨打完的。
于是我开口问,手续没有办完,齐薇还有没有什么可能回来,比如补交材料什么的?米勒先生摇了摇头,他表示,手续只是有了一个合法的证明,现在医院已经完全听命于医药公司,而和齐薇母女没有任何的联系。
我攥紧了拳头,我的希望破灭了,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我剩下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找齐薇,也不能完成沈柠托付给我的事情。我很难过,但是我不能在米勒先生面前表达出来,还是礼貌性的向他道谢。
在我和克洛伊即将走出家门的时候,米勒先生叫住了我们,克洛伊认真听着米勒先生说的话,之后高兴地对我说“齐薇,可能在温哥华。米勒先生,还有一个地址。”
我向米勒先生道谢,他在手机里面找了很长时间,终于找到之后,我赶紧拍了下来。米勒先生说,这是齐薇上周最后一次和他通话,他当时在这个地方取了齐薇留给他的材料。
从米勒先生的家中走出来,我的心脏经过一次又一次的跌宕起伏,就好像是谁将我吊在了过山车上,在失望难过的时候,再一次给我一点希望。
不过,我祈祷着,这应该能找到齐薇,我已经历经了这么多的曲折,我不想放弃,上天也应该给我一次机会。
克洛伊发动车子对我说道去温哥华很远,坐飞机是最快的方式。其实我现在希望克洛伊能和我去,因为多一个本地的向导,比自己一个人要安全,因为她更明白这个国家的规则,社会的状态,还有我们的一些行为是否适合一些地区。
我询问克洛伊是否有随我一起去温哥华的医院,她表示虽然她也想帮助我,可是她要在医院里面上班,不上班就没有薪水。
决定和她商量,我付她双倍薪水,绝对不低于她在医院的时薪,机票的钱我也出,食宿我都出。
克洛伊露出典型惊讶的表情,也很快同意了。老外有些时候不会含蓄,人家也没必要含蓄。
直来直去的时候,也节省了很多的麻烦,提高办事效率。如果我们再推拉半天,我见齐薇就要再多等半天。
于是她就将我拉到酒店,并且教给我如何购买机票。我们明天就出发,她这就回家收拾一些东西。
本来,自驾也是一种方式,但我根本不想再多等待几天,只想着现在马上就能找到齐薇。
躺在酒店的床上,我反复在拨打着这两个电话号码,结果都是没有人接听。我失落地躺在床上,桌子上还放着未吃完的意大利水饺。
天空隐隐,雨滴滑落在玻璃窗前,窗外灯火依稀,我重重地叹息着,也不知道明天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我在人海茫茫中寻找我的所爱,得之我幸,失之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