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一不敢相信的低头看向垂死的冰千雪，想要确认真实，却见冰千雪闭上了眼睛，并未回答，默然不语。

“什么？可是蛊虫是魔道，她们是名门正派...”

柳轻眉听呆，她在鬼门宗多年，早就听说过蛊虫操纵之术，一直以为是魔道邪术，六扇门人堂堂神捕怎会如此？

“所以，你以为鬼门宗为什么能和人皇大周达成和平协议，鬼门宗提供了协助！”

这次回应的是鬼门宗二公主墨娇艳，原来她也早知此事。

“你体内也有蛊虫，只不过你已死过一次，蛊虫早已死亡，后被复生，蛊虫难存！”

墨娇艳继续说明，柳轻眉其实也早就被种下了蛊虫监视，只不过她曾死在痛苦魔人殷不灭手上，身死虫亡，后来柳轻眉被李行一用生命之力复活，柳轻眉复活，蛊虫没有复活能力。

这一刻，李行一安静了下来，他终于知道了世间复杂，他也再次知道了人皇凶险。

“那我呢？或者你们...”

李行一不敢相信，若是柳轻眉，冰千雪和萧香燕都有蛊虫，他自己是否也有危险，甚至十三女神们也有蛊虫不成？

“这就是我和月光一个被关在玄天寺，一个被守在云梦山的原因，既是束缚也是保护！”

神女施夷姬说明真相，原来她们俩人困守在玄天寺和云梦山，别有原因。

“我们西域没有蛊虫，我也是来到这里才听说！”

西域公主图伦嘉儿回应，她从西域而来，没有被种过蛊虫。

“我是头牛，谁敢给我种？”

小白没好气回应，她日常是头白牛，更是道门武神，谁敢给她种蛊虫，所以小白从来都是牛形示人。

“西方没有蛊虫，但我们有福音！”

金发海伦无奈回应，蛊虫之术，西方并未传播，不过西方有信仰福音。

“我应该也没有...”

龙儿没有记忆，不知道何谓蛊虫，但从她出现在西南万里干涸之地这种养僵尸的地方来看，她不可能身有蛊虫。

“狐族没有蛊虫，那是你们人族才有的东西！”

青丘小玖轻蔑回应，狐族本就稀少，想不出这种监视同族的方法。

“地狱墨渊没有蛊虫，我七岁就去了地狱墨渊！”

鬼门宗二公主墨娇艳无奈回应，她七岁便到了地狱墨渊修炼，受到魔尸帝君帝辛影响，哪有蛊虫生存余地。

其余银白少女姬天羽、古埃及女神哈芙尔、吸血真祖莉莉丝、光明丰腴曦明、冰雪爱神希瓦皆是重生之人，更不属于人皇大周，从无蛊虫一说。

十三女神人人清白，如此说明，李行一恍然头晕，原来这才是真相，原来这才是人间。

“所以，我才问你，你是要救她的命，还是要救她的人？”

月光仙子继续开始的提问，这次李行一听明白了月光仙子之意，是要救冰千雪的命和她体内的蛊虫，还是要让冰千雪从此重生，重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