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眼睁睁看着王导冲一声胡哨,出来吧!神白龙驹!远处地平线上跑来一匹马,看愣了:“这不对吧!他怎么连这玩意儿都有?”
“只有皇族贵族屯养马匹,才上被允许的吧!”
“他算个什么东西,也配骑这么好的马!”
“不是,哥们,你真有啊!”
“这,这…”
看着白马浑身健硕的肌肉线条,众人都惊呆了。
这实力,怕不是得二十万两银子吧!
王导冲咳嗽了一声:“呃,嘿嘿,安小姐,不好意思,我只有这一匹马。”
“可是男女授受不亲啊!”安菡也被这样的白马吸引了:“你还是再想想办法。”
王导冲却没搭理她,直接上了白马。
马鞍的脚蹬是金子做的,扶手也是金子的。马的辔头上还有质地看起来很稀有的息钢,白闪闪的,即便马匹配饰花哨,但看起来却还是飘逸轻灵,所以是外观与实用兼有之。
有那么一瞬间,安菡觉得王导冲好帅,不知道是哪看着特别有气质,就连一时闻名,帅动京师的那好几位钦点帅哥,也比不上他。
他在白马上向她伸出了手。
“好…好帅。”安菡一时不知所措,竟然被王导冲一把拽上了马鞍。
“这马鞍前后都有貂皮软垫,应该没有硌到你吧?”
安菡低声道:“没有。”
王导冲咧了咧嘴,打马绝尘而去。
众人嫉妒了:“哎?”
门房秦山早早看见了心说不好,和老仆嘀嘀咕咕了半天。傲慢,嫉妒,暴怒…种种情绪涌上来,王导冲这里,一边跑路,一边还看着背囊上桃木桩的攻击力,还在迅速的增长。
“一会儿怕是要爆涨了…”
果然,秦山和老常是两个吃货,他们在疯狂的一边吃东西一边嫉妒王导冲,以此来消解郁闷,而王导冲这边也收到了暴食宗带来的攻击力增长。
“七罪果然有用。”
而下一秒,王导冲感觉安菡的呼吸有点不对。
而他的武器上,不约而同受到了新的七罪加持。想整+4,贪婪+7,想整+1,贪婪+9,想整+2,贪婪暴击+13…对方试图抑制七罪之一,但贪婪连续暴击。
“哇,这么多数值?”这都给王导冲整不好意思了。
安菡这心理变化有点吓人啊。
眨眼间,王导冲背囊里,已经有两个桃木桩的数值突破了200。再一眨眼,十多根桃木桩上,不但增加了攻击力,甚至连特殊的技能槽都有了。
“又…又可以去贴吧卖高攻武器了。”
王导冲知道,仅凭桃木桩是根本无法击败法王的,但若是能淘换来酉阳法宝抄上的宝物就不一定了。
宝卷上下,俱在王导冲手中。
王导冲以法眼观之,看到上面的法宝简直就是琳琅满目。
他要想想办法,把这些法宝兑换过来,给安菡展示一番,但是不交货,最后用银子把安菡的香帕买到手里。计划完美!
二人到了县城,众人大惊,还以为什么贵族来了。
到了一处绸缎庄,这绸缎庄是京城下来的分号,唤作王麻子绸缎庄。大灾之年,普通老百姓没什么人定制衣服。
不过,县城却也有不少勋贵听说就连黄河两岸至到下蔡的人,都听说过这个绸缎庄,甚至不惜车马费来这里买衣服。
伙计当然见多识广,却看王导冲气度不凡。觉得还是老老实实接待一下。
“我最近看上这绸缎庄的衣服,价格可是不低。不过我想你那么有钱,送我一身应该没问题吧。”安菡双手交叉抱着。
“啊对对对!”这么好的叠攻机会,王导冲可不想轻易浪费了。
他心里想着,买吧,可劲儿买吧,这么好的店铺这么多新鲜样式,肯定能激起你的贪婪之心。
谁知不多时,安长禄也带着一女,看来已经是吃过了饭,安长禄喝得烂醉,被搀扶着来到了绸缎庄消费。一女正是王慧。
看见店门口拴着一匹一人多高的白龙驹,心里有点膈应,但还是走进了店内。
王慧在店门口的一处衣架前驻足:“这件衣裳却好。弄件衣服,好看不好看?”
安长禄含糊道:“好看,好看,只是如今我安家用钱似乎是快了点,我只是个少爷,我的钱都在老头子手里呢!等下个月老头子派人来送钱了,我们再拿了就是。”
王慧看他嘴上答应,却不打算买,于是揪着耳朵问他。
安长禄道:“今晚让老常连夜赶回去,帮我把银子要来。”
安长禄嘴上这样说,可没这么想过,他给王慧的好处都是顺带的,自己花费个几百两,从这什么破绸缎庄店里买时兴衣服,他疯啦?
安长禄宁肯把这些钱用来**自己,王慧不就是这样乖乖上的钩?
至于下一个,哼哼。
王慧却看这衣服虽然贵,却是好料子,这里的样式是连京城都没有的。于是说:“可我现在就想拿走。”
安长禄虽然醉,却道:“我真不希望,我的夫人竟然是这样贪爱物质的世俗女子,你明白吗?”说完就翻了脸,恼怒的坐在绸缎庄的椅子上,一副铁青脸色。
王导冲从里间走出来。
王慧见了他就骂:“王导冲,收起你的嘴脸!你怎么这样死缠烂打?苦苦纠缠?我与你早已两不相欠,我和你和离,和离你懂吗?”
王导冲咳嗽两声,他本来也不想再和王慧多说啥了,以后各走各路挺好,谁知道她先骂人,而且这口袋里的桃木桩,武器攻击力已经叠加了三十多,这可不好意思了。
还是刺激她一下才好。毕竟是一日夫妻,百日嗯。
虽然王慧对他可谈不上什么恩情,加起来见面不超过三天,能有什么情字可言。
“长工,你去结账。”安菡已经量好了衣服,选了两身绸缎,心满意足走出来,把一对锤鼓的高高的,眼角堆了笑,却还是假装高冷的神色。
她理直气壮走出来,让王导冲结账。王导冲当然不说啥。
“爷,这件贵,省去零头,却要三十五两银子。”店伙计满脸堆笑,要是说这个绸缎庄,**服务还真是好。
王导冲也是无语,这女子身上的银子就那么好赚?什么东西,也值三十五两?
“嗯?”王导冲皱了皱眉。
那伙计却笑了:“小子,出不起了吧,别人不认得你,我可认得你,你不是前日来城里卖甜醉红的那个老小子吗?如今士别三日,你老哥发财了?呸!买不起,别来这捣…”
王导冲却已经将银子拿过来,让小二用小秤称过了三十多两。
伙计啪的打了自己一个响亮耳光:“爷,我不是冲您!我说的是他们两个!”伙计把手指着安长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