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

方严眉毛倒竖，怒目圆睁。

“我是一个人民公安！惩奸除恶，维持秩序是我的责任。”

林阳倒是没想到方严会说出这种。

不管前世今生，像方严这种人，只有在电视剧和报纸中出现过。

在现实中，极少有能接触的机会。

“哦，那没事了。”

林阳还是决定不拉她下水，珍稀的物种自然要受到应有保护。

冯善旺一句话，便能决定方严职业生涯的生死，不能冒这个险。还是让她以后在别的案子上发挥更多的作用吧。

“我饿了，早上就吃了点早餐，午饭都没吃。公安所没有饿人的传统吧。”

方严深深看着林阳。

“你不让我知道，不让我查，我自已会去查！”

“那祝你好运。”

林阳摆了摆手。

方严愤愤离开审讯室。

一个人民公安不被人民信任的感觉实在糟糕，方严一路都是气鼓鼓的。路上其他同志跟她打招呼都被忽略了。

方严拿了几个馒头，然后回到审讯室。

“你最好别噎死。”

“谢你的吉言。”

林阳脸上带着十分笑容，从方严手里接过来馒头。

“砰！”

方严狠狠踹了一下审讯桌气得不行。

审讯室的光线实在是不行，虽然眼睛已经适应了，但昏暗的光线，潮湿的气息还是让人心头有些沉闷。

吃完带来的馒头，林阳喝了口水。

“除了那些你想问，其他的问题该审就审呗。”

方严狠狠瞪了林阳一眼，转身离开。

没多久就有两个一少一老的公安拿着本子进来了，林阳被赶到了审讯椅上，坐在两人的面前，考上了手铐。

程序便是程序。

两人明显只是过来走过场的。

在询问了一些信息之后，拿出证词要给林阳签名，一抹厚度，林阳眯起了眼睛。他的手指在签名处轻轻抚摸，那个年轻的公安露出些许不安。

双层纸！

在签名处只有一张纸。

上面的那张纸被裁掉了一款方框坐为签名处。

只要林阳签下名字。

撕开原先的口供，那就会拥有一张林阳签字画押的白纸。

妈的！

在这等着我呢！

“这个口供就不会被更改吧。”

林阳莫名说了一句，手掌还很明显动了动。

那老公安皱起眉头。

“留在档案室的口供怎么会被更改！”

“那就好。”

林阳动手签下自已的名字。

只是他的签名写的比较大，在阳字最后一横的时候他直接划出了杯裁剪的方框，在收笔前还划了一个不大不小上勾，之后敲了敲。

一老一少两人的目光都看到了那打起勾的地方。

年轻的公安微微蹙眉。

年老的不满的将口供拿了过来。

刚拿到手，他也觉得不对劲，沿着两张纸的边围看了一圈，没发现问题。之后将纸张交给了年轻的公安，他满脸高兴。

两人离开后，又一个公安进来，解开手铐。

“走了。”

林阳被带到了拘留室。

这里面关着五六个人，几乎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

只有一个年纪比较大的老人坐在那边，不说话，也不动，闭着眼睛，看样子是在思考问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