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孔楹和卓烨都没有见面。
卓烨睡在书房,而且把这个消息严密控制,不能让其爹娘知晓。
而孔楹则早出晚归,据邀月说铁器坊已经开始招募工匠和学徒,第一个高炉已经开始起火进行炼铁了。
孔楹这个人忙起来是非常执着且投入的,对于这个速度,卓烨不意外的。
“我说将军哪,这书房的榻很舒服吗?怎么一连几天都睡在这里呀?”墨月靠在门边,脸上带着揶揄的笑意。
第二天早上邀月就偷偷跟他八卦了,将军半夜被少夫人赶出房了。
两人悄悄蛐蛐了好久,笑死两人了。
“账本都整理好了?南边的蔗糖生意你搞定了没有?北边的棉絮收购你处理妥当了吗?西边海口那船坊出了几艘船了?”卓烨一连丢出好几个特别难啃的业务,问得墨月哑口无言。
“将军,那些生意都是硬骨头,一时半会搞不定的,我是担心咱家将军的腰,老睡这硬塌,再年轻,腰也遭不住呀。”墨月一副疼惜之色。
卓烨不答。
“邀月,你知道倘若有姑娘家生气了,你说要怎么哄呀?”墨月突然来到正在磨墨的邀月旁边,手随意搭在他的肩膀上。
邀月嫌弃的摆开墨月的胳膊,道:
“我又没有接触过姑娘,哪里知晓。整日见的都是你们这些男人。”邀月道。
“我好歹也算万花丛中过,女人心,我最懂呀。我教教你。”墨月甩着自己腰间的玉佩,给邀月抛了个媚眼。
示意他,这种事他墨月哥懂。
可是邀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