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温泞的脑海中涌起无数个念头,最清晰得只有那一句,她是徐言希的妈妈。无论何时都是。
她一个翻身,将陆清秋护在
温泞闷哼一声,陆清秋清晰的看见艳红的鲜血自温泞乌黑的秀发间缓缓流下来,从嫩白的脖颈蜿蜒而下。
陆清秋一把将温泞抱住,而此时白凤却杀疯了,她一把捡起来地上的刀,举起来向着陆清秋就砍下来。
温泞大惊失色,伸手用力去推陆清秋。
却没想刀,陆清秋反而将温泞推到一边。
刀子,一下刺进了陆清秋的肩头,陆清秋杏目圆睁,狠狠的握住那把刀,“白凤,今天不杀不死我,我就不会放过你!”
白凤将刀拔出来,冷声说道,“我是自卫,刀是你的,我就是杀了你,阿厚也会保我无忧。”
说着又一刀向着陆清秋刺下去。
这时候,大门被推开。
温泞看见几个男人跑了进来,将白凤制住。
咖啡厅里一阵慌乱,陆清秋看着温泞,如果温泞不推她那一下,白凤那一刀会刺穿她的心脏。
温泞的头晕晕的,血流了一身。
“为什么要救我?”
她十分不解的看着温泞。
她害过她啊!
温泞唇角牵动,“你是阿希的妈妈啊!”
“可是,阿希已经跟我断绝关系了,他不认我了!”
“你到什么时候,都是他的妈妈!”
温泞说完,只觉得越来越眩晕。
田佳听到动静跑了过来,一看到温泞满身是血,吓得直接哭出来,“泞姐,泞姐,你怎么样?救护车,叫救护车了吗?”
温泞拉住她的手,小声说了一句什么,随后就晕了过去。
徐言希赶到医院的时候,温泞已经被包扎完砂转到了普通病房。
陆清秋却还在抢救,身中两刀,中途,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
徐言希捏着拳头,全程一句话都没说。
外面的事,全是言澈和魏寻在处理。
白凤已经被逮捕,并一直声称刀不是自己的,是陆清秋要杀她,她是自卫!”
两个小时后,陆清秋脱离生命危险。
退出观察室的那一刻,她一眼看到了徐言希。
她远远的向着徐言希伸出手,徐言希走到她的面前。
她想握住儿子的手,可是徐言希没有让她如愿。
她眼中有些许失望,还有浓浓的抱歉。
带着氧气罩的口中,缓缓说道,“对不起!”
徐言希低声道,“先养好病!”
她点头。
徐言希知道陆清秋没事,回到了温泞的病房。
温泞不久后缓缓睁开眼睛,自己的手被人握在掌心中,抵在额头间。
她动了动,“阿希!”
徐言希慌忙抬起头看她,“阿泞,你醒了?还疼吗?”
他抚摸着她的头,嗓子沙哑。
温泞摇摇头,“夫人怎么样?”
徐言希心头一疼,“她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