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阎王是什么人?那是出了名的活阎王!心狠手辣,不近人情!除了那位少年心动的初恋白月光,他眼里根本容不下任何人,你要是乱来,会死的很惨的!”
在现在的babi惊人的脑补下。
他的室友阿时在酒吧四处打探薛总的行踪,连下班后都不放过寻找机会靠近的行为,就是妄想凭借自己那张和谢董相似的脸想要爬薛总的床,企图一步登天。
他并非反感阿时这种“走捷径”的方式,而是担心阿时所面临的严重后果。
谢时微看着babi手机屏幕上亮着的自己“原先身体”的照片,眼神闪过讶异。
没想到,他还能通过这种方式和曾经的自己“碰面”。
babi见他看着薛总白月光的照片出神,急得语无伦次。
紧紧抓住谢时微的手臂,生怕他下一秒就去送死:“阿时,你是不知道之前有多少不知死活的年轻男孩,整容成薛总白月光的模样去爬他的床,你知道他们最后的下场是什么吗?”
“轻则被当众羞辱扔出来,重则被搞得身败名裂!他那句‘东施效颦,令人作呕’可是名言!阿时,你清醒一点!就算你长得再像,你也不是那个人!薛总会把你撕碎的!为了个渣男……不,为了个根本不可能得到的男人,不值得搭上自己啊!”
babi急切把自己所知所闻一股脑倒了出来,企图让他这个新交的朋友迷途知返。
看着babi眼中真切的惊恐和担忧,谢时微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babi是真心为他好,担心他飞蛾扑火。
可他无法解释真相,他就是那个早死的“白月光”。
他只能轻轻拍了拍babi的手背,试图安抚:“babi,谢谢你的关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有分寸,你别担心。”
语气平静,却带着执着。
“分寸?你这叫有分寸?”
babi看着谢时微“执迷不悟”的脸,简直要被他气死:
“那你还不放弃,还要继续找他,这叫有分寸?我看你是魔怔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谢时微依然故我。
白天补觉,晚上调酒,下班后继续在执着着出现薛远可能出现的地点。
向人四处打探薛远消息的行为也并未停止。
babi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阿时八成是被薛总那张俊美非凡的脸和富可敌国的身家迷了心窍,不撞南墙是彻底不回头了。
就像一只扑向烈火的飞蛾,明知是毁灭,却义无反顾。
直到前一天晚上。
酒吧服务员人数不够,babi帮忙给一个VIp包厢送酒。
包厢里是一个常来的大老板,做建材生意,大家都叫他赵总。
赵总显然喝高了,正唾沫横飞地跟朋友吹嘘自己最近搭上了和未来集团的一条线,虽然只是边缘业务,但也够他赚得盆满钵满。
话题不知怎么扯到了薛远身上。
“……薛总那脾气,啧啧,真是阎王见了都发愁!不过人家有资本啊!这次去北美谈的那个并购案,听说成了!几百亿的大买卖!”
赵总满脸通红,比划着,“本来设宴的李胖子还想借着接风宴攀关系,结果呢?薛总在国外多待了几天处理后续,昨天才动身,李胖子那宴会都过去好几天了,黄花菜都凉了!哈哈,白忙活一趟!”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正在收拾空酒瓶的babi耳朵瞬间竖了起来。
薛总刚动身回国?
之前一直不在京市?
他强装镇定地退出包厢,脑海中却纠结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