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旭宁细思一番,说道:“只要证据确凿,牢狱之灾与流放之罪是免不了的,若苦主家人要求赔偿,或能留的一命。”
欺辱有夫之妇本是按律当斩。
当然,这世上都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的。
届时就看那苦主丈夫是要薛荣偿命,还是要银钱。
他们就大徽律法聊了约莫半个时辰左右,耿平带着消息回来了。
“薛家大爷那夜醉酒以后,的确是搂着一个男娼进了房间,但次日不知因何变成了一名良家妇女,那男娼也下落不明。”
蒋旭宁听到这里的时候,脸色都变了,面庞由青变白,又由白变红。
他原以为薛荣只是醉酒后胡闹欺辱了妇人,没成想薛荣竟是好这一口的。
他虽不歧视这些,可也没成想会出现在薛荣身上。
萧纪面色无异,显然是早已知晓此事。
“派人去找到那男娼。”萧纪吩咐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耿平再次领命而去。
蒋旭宁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之人,此刻也有几分惊骇。
他端起面前的茶连喝了两大口,这才将心底的惊愕压下去。
“王爷是准备管这事了?”他开口说话时嗓音都带着几分沙哑。
“薛荣从不曾沾染朝堂之事,他所接触的人都是三教九流。”萧纪道,“我要看看,究竟是谁不惜赌上身家性命也要陷害他。”
就薛荣那等高调行事的作风,要想打听他的身份并不难。